22、第十九章·不顾危亡,故人归(3/5)
鎏金假面男子紧紧抓住她的手,颤声说,“重光,你又要跳河!难不成你是疯了?前世你舍我而坠金流河,难道现在你又要为了他,坠下这沉魂谭?”
他在她面前暴跳如雷,“你为何见了我总是要跳桥!”
莲笙见了不觉好笑,忙一把甩开他,“那又怎样?什么重光不重光的,现在还没活明白呢,说疯了的应当是你,我与你素昧平生,又怎得如此纠缠?”
他不经意吊了一下嘴角,陈词殷切,“世间万物皆有一个劫,最难不过是情劫,而你便是我的劫!”
“劫?你说谁是谁的劫?大多说出此话的人,都是由着自己诓出来抚一抚心上不那么顺意的伤情。”莲笙骄矜地浅笑,“不过你带着一张假面来同我讲这一腔蜜意深情的话,究竟是有几分可信呢?”
“无妨你信与不信,我只问你一句,你的缔结花可还在?”他的手箍在她的皓腕上,隔着纱袖也能觉出有几分疼痛之感。
缔结花?他怎晓得我没有缔结花?莲笙心内讶然,仍旧气定神闲的道:“我生来就没有情识,缔结花自我虚内亦不曾生长。”
她偏着头,朝他撇撇嘴,“怎么?我没有缔结花还碍着你的事儿了?”
她见他的两弯嘴角幽柔的升扬起来,未待他回应,莲笙挪开他的手,孑然跳下三涂桥坠入沉魂谭中。
在她跳下三涂桥的刹那,习习凄阴的谷风荡起她衣香飘拂的罗裙,丝丝缕缕洇开他的记忆,他时觉又回到前世的情景里,因她不允与的自己婚事。
他愤恨难平,将她虚内的缔结花一掌吸出,一股脑仍进了金流河,当时她却想亦未想,毅然地跟着跳了下去,“重光,是我不明白,前尘往事过了那么久,你为何总以同样的方式弃我?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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