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2)

“嗯。”

北泉轻轻的笑了笑,“一般来说,确实是这样。”

【但你看,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么清楚,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吧?】

A君亟不可待地继续说道:

【当时我本来也没当一回事,可是、可是这个梦只是个开始而已!】

北泉:“哦?接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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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过了大概两三个星期吧,我又做了那个梦。】

A君继续说道:

【不过这一次,我右手边的笼子是空着的,牢里只关着四个人。】

北泉:“这听起来像是上一个梦的延续啊。”

【没错。】

A君回答:

【确实跟上次没有区别……还是那个黑漆漆的牢房,我们全都戴着枷锁,跪坐在笼子里,像个死囚犯一样……然后、然后那个〖人〗又来了……】

北泉:“你是指那个戴着头套的‘人’?我记得你称它为‘处刑人’?”

【嗯,处刑人再次出现了。】

回忆起恐怖的梦境,A君的声音明显抖了一下。

【这一次,它打开了空笼子右边的笼门,将里面的人拎了出来……是个男人,我不知道他多大年纪,三十岁?四十岁?反正差不多吧!不过那人很瘦,跟竹竿似的,比我瘦多了……】

【这一次,处刑的方法不再是铁锤了。处刑人用一只大瓢舀起开水,一瓢一瓢浇在了那个瘦子身上,直到把人生生烫死为止。】

【然后我就又醒了。】

“确实是一个很诡异的梦呢。”

北泉问道:

“但如果只是如此,为什么你会说是个‘预知梦’呢?”

【没错、没错、没错!】

A君将这个词重复了三次,语气一次比一次强烈。

【因为、因为就在做了那个梦的第二天,我就看到了一则新闻!】

北泉:“什么新闻?”

【那天发生了一起奇怪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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