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本分为妾(1/2)

本着怜恤痴呆的心理,泽大徽给了泽阿大恢复时间,但却一直没等到下文。他拿开掩目的手,坐起身望向泽阿大,不耐烦道:“你发呆发够了没?有事说事,没事就赶紧出去,我要睡觉了。”

泽阿大回过神来,终于想起了临走前云素对他的殷殷嘱托:“对了,苟娘子让我将金币回赠与你时,再帮她转述一句话。她说这枚金币上的手印,代表着她对你深刻的、热烈的、永不磨灭的爱情!”最后那一句爱情宣言,被他说得抑扬顿挫,极富深情。

泽大徽观赏这金币上的人为凹凸,面上表情一言难尽:“我都这么讽刺她了,她竟然还对我痴心不改?这还真是棘手,早知道我就来真的了。唉,我还是太心软,太怜香惜玉了。”

“来什么真的?”泽阿大不解问道。

“就是字面意思,送她一只真癞蛤/蟆。”泽大徽摇了摇头,为这一次的错失良机扼腕不已。

泽阿大一脸震惊:“送真癞蛤/蟆!!!亏你想得出来!就苟娘子那样的,若是收到真癞蛤/蟆,因爱生恨而黑化,你必会有血光之灾!”

“行了行了,你走吧,别在这儿赖着了。”泽大徽好不容易把泽阿大赶走,躺在床上边抛着手中金币,边头疼着如何应付苟云淡的事。

心中忧虑过甚,泽大徽被噩梦搅扰了一夜。梦中,是一个月黑风高夜。幽暗房中,床如泥沼,他深陷其中动弹不得。

“吱呀——”一声,有条黑影蹿入,径直朝他走来。

待那人近前来,赫然是一张死气沉沉的煞白面孔。面粉怪表妹窸窸窣窣爬上床,俯身而望,面容离他仅有一拳之距。

突然,她微微一笑,鲜红大嘴唇里,是因沾染口脂而红红白白的牙齿。那张面容慢慢放大,放大......

泽大徽拼命挣扎起来,面粉怪脸上的香粉扑簌簌往下掉。听见男人口中的咒骂,她娇笑着,拿出一只活蹦乱跳的金蟾,塞入嘴中......

“啊——“”泽大徽猝然惊醒,浑身中衣都已汗湿。

清晨的阳光透过金漆雕花木窗轻柔遍洒,驱散了噩梦带来的阴霾。

泽大徽坐在床上缓了会儿,才唤人进来伺候。

早膳的燕窝粥冒着热气,甜香软烂,吃进腹中,暖意上涌,泽大徽发了一夜冷汗的身躯总算是舒适了些。

慢条斯理地用完早膳,泽大徽也终于整理好了心情。着一身白底金绣祥云袍,满头墨发用一枚镂金羊脂玉冠高高束起,摇晃着随身装逼的琼楼玉宇金纸扇,乘上一辆高大宽敞的金漆马车,迎着冉冉升起的日头,离开了泽府。

金漆马车穿过东都繁华喧嚣的闹市,在一座阁楼前停下。

这座阁楼共建有七层,在一片矮楼建筑中鹤立鸡群。反宇业业,飞檐献献,檐角系挂的风铃迎着柔煦春风轻盈舞动,宛如少女笑声的清脆铃音悦耳至极。

釉色光润的琉璃瓦日辉拥抱,流光溢彩,为阁楼的大气更添几分梦幻。阁楼正门上方有一牌匾,其上龙飞凤舞书有“金风玉露楼”五个大字。

步入金风玉露楼,其内布置色调以白色为主,金色为辅,清雅中透出精致华美。泽大徽进入后径直往楼上走去,有几名貌美女子欢笑着迎来,伴随其来到顶层,进入最深处的一个房间内......

昨晚泽阿大前脚刚被唬走,苟仙子听闻云素醒来的消息,后脚便来探望。

苟仙子先是好一通关心云素的身体状况,得知她身体已然没有任何不适,提在嗓子眼一整天的心这才落回原处。

看云素精神状态良好,苟仙子就开门见山了:“云儿,想必来东都之前,你爹娘定和你提过,嫁入我们泽家之事。昨天你也见了大郎,不知你意下如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