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迎亲(2/3)

云素艰难直起一瞬间变得高贵的头颅:金冠,还是足金的,这确定是给人戴的玩意?

迎亲的时辰转眼而至,有喧嚣呼闹声从院外遥遥响起,渐行渐近,最终停在了云素的闺房外。

仆妇赶紧为云素掩上金枝缠绕的红盖头,遮住新嫁娘的盈盈春色。

屋外之人起哄闹着让泽大徽吟催妆诗。泽大徽似是踟躇不决,被屋外人一波更比一波高的呼声急急催促着。

过了一会儿,有一清越男声悠悠响起:

“喜气拥朱门,光动绮罗香陌。行到紫薇花下,悟身非凡客。”

男子吟诗之声似饱含着无限的真情实意,云素的心弦微微一颤。

然后她听见了下联:

“不须脂粉涴天真,嫌怕太红白。留取黛眉浅处,画章台春色。”

云素似乎湿润了一点的眼眶瞬间干涸,盖头掩住了她瞬息万变的脸色:呵呵,说来说去不就是想看我素颜?真是(色)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催妆诗毕,泽大徽又群发了好几轮红包,才终于被放进闺房。

随着男子重重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一双红皂靴出现在盖头下方。

这里的风俗,成亲礼前新郎到新娘家迎人时,要一路抱着新娘,直到将人送上马车。

云素双手置于腹前,一动不动地静静等待着,谁知泽大徽却许久没有动静。

一旁的仆妇催促道:“泽少家主要是再不接新娘走,就该错过吉时了。”

不知今日盖头之下,会是怎样一张面容呢?

那次在金风玉露楼,泽大徽并未能看清云素的容貌。但这段时日通过泽阿大“惊天地泣鬼神”的反复洗脑,他对云素容貌的好奇探究之心愈加难耐。

面前的云素一袭红裙烈烈如火,却和此前所见判若两人般,规规矩矩地端坐着,不动一下,不发一言。

泽大徽饶有兴趣地观赏了一会儿,心想:事到临头了,反倒害羞起来了?真是有趣极了。

盖头下的皂靴动了一步,随即云素便感觉到一双宽厚温暖的手掌落在自己腰上。

那只手如带电流,明明只是轻轻的触碰,却让她不受控制地浑身一颤。

哟呵?泽大徽挑了挑眉,目中兴味愈浓?没想到啊,这苟云淡还真是害羞了。果然,只要他想,就没有一个女人能抵挡地住他的魅惑。

泽大徽恶趣味顿生,那只搁于腰间的手缓缓地、徐徐地游走至她的小腹,臂弯拢住盈盈一握的腰肢,一个用力将云素抱了起来。

众人一阵欢呼叫好,谁知泽大徽刚直起身,手臂却突然重重一抖,口中同时惊呼出声:“哎呀,好沉!”

眼看手臂上的新娘即将脱离新郎的怀抱开始自由落体,她原本还规矩置于身前的手猛然抬起,紧紧搂住泽大徽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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