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婚礼结束(2/2)
呵,见鬼的大事,这厮定是和泽阿大沆瀣一气,利用完我就拍拍屁股跑了。方才那些什么“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全是说了不要钱的瞎话!
“‘新婚之夜,盖头由新郎亲自揭开’的规矩不可破啊!少家主虽然有要紧之事处理,但他并未传话说今夜不能归来,所以二少夫人还是再等等吧......”一个侍女苦口婆心地晓之以理。
“是啊二少夫人,少家主如此爱您,但凡情况允许,定不会在新婚之夜留二少夫人独守空房啊!奴婢知道二少夫人今日定是浑身乏累,但为了深爱您的少家主,您还是再等等吧!”一个侍女回想起今日婚礼上泽大徽的“壮举”,冒着星星眼动之以情。
这帮侍女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轮轴劝阻,为了不在新婚之夜就崩掉“深爱泽大徽”的人设,云素不得以屈服了。
“那你们总该让我吃顿饭吧!我不摘盖头,就这样蒙着吃。”云素退而求其次。
“要不得啊二少夫人,这新婚之夜的晚膳,向来是要等新郎回来一起吃的啊!”
云素:......鸡同鸭讲,讲不通讲不通啊!
被泽阿大一路连扶带拽着弄上马车,泽大徽一头栽倒在柔软舒适的貂皮地毯上,宛如一条脱水的鱼,连动弹的力气都丧失了。
伴随着马儿咴咴的叫声,马车缓缓起步,速度渐快,然而车内之人却几乎感觉不出颠簸,足见马车做工之精良、价格之昂贵。
此时天色已然昏黑,泽阿大在马车内点燃一盏琉璃灯,宁静的灯火照在泽大徽的脸上,让筋疲力尽的他更加昏昏欲睡......
“大徽,大徽你别睡,出大事了!”泽阿大放下点燃的琉璃灯,一回头见泽大徽竟然闭上了眼,赶忙伸手拼命摇晃起他的肩,试图将他唤醒。
半睡半醒的泽大徽无力地挥了挥手,试图赶跑这只嗡嗡叫的“苍蝇”,却是徒劳。
“我都从婚礼上逃出来了,这里也没外人,你还装什么装啊?”泽大徽并未睁眼,嘴唇懒懒翕动几下,不耐烦道。
“什么叫‘我装什么装’?我装还不是为了你?不对,我没装啊,真是有事,然后顺便救你一把。不过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看你怎么想了。”泽阿大拖长音,神秘兮兮道。
泽大徽:......这个泽阿大真是烦透了,说话就爱卖关子,还得我费力去问他。
“何事?”泽大徽等了一会儿也听到后续,惜字如金道。
泽阿大附耳到泽大徽耳边:“那个王文涛,他......”
“王文涛???这人谁啊?”泽大徽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奈何困劲上头,如此平平无奇的名字,在他脑中唤不起一丝记忆。
“天了噜,你不会是把脑子哭坏了吧?王文涛不就是你今天刚娶进门的苟大娘子她前未婚夫吗?!”
......
“什么?”泽大徽反应了几息,鲤鱼打挺惊坐起,双目大睁,瞌睡虫瞬间退散:“那个品味丢到垃圾堆里的渣男未婚夫?他还活着????”
“可不是么!”泽阿大啧啧几声,幸灾乐祸道:“我刚接到从文阳县递来的消息,说是这家伙在外浪了几年突然回家,却发现父母因为他的死受打击过度,已经病故了。王家主临死前,将家主之位传给了自己二弟。这个蠢货大闹一通,将父母之死赖成是他二叔所为,结果过往种种不孝之举被他二叔抖露出来,不光小白脸被打得啪啪响,还直接被轰出了家门!”
泽大徽心中大灰熊挥拳:活该,打得好轰得妙!这种人渣不光害了苟云淡,竟然还把生养自己的父母给害死了!就该让他受到自家避风港的猛烈毒打!
然而泽阿大接下来的话就不那么美妙了:“可惜,他二叔是个爱面子的,没让王文涛净身出户,还是分了点家产给他。要我说,这种渣浪贱还给什么钱啊,就该让他去讨饭捡垃圾过活!他这二叔,不,他们叔侄脑中塞得全是狗屎吧!”
“说得太对了!”泽大徽生平头一次,觉得从泽阿大那张破嘴说出的骂人话竟是如此动听美妙,简直句句戳心坎。
作者有话要说:泽大徽:生生不息伤身体啊!!
云素:伤我?还是伤你?
我的封面好像一直在反复抽......以及,明天没时间码字,不更哦,莫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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