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死而复生的未婚夫(2/3)
王文涛逛了好几家青楼,感觉金风玉露楼的价格虽然最为昂贵,但那里的姑娘却是最漂亮最合自己胃口的,的确是物有所值。而且身为东都第一的青楼,也有不少达官贵人会偷摸着光顾,没准还能找到一棵不错的大树倚靠。
于是这几日,王文涛成为了金风玉露楼的新晋常客,但为了省钱以及广交人脉,他便也驻扎在一楼大厅的开放席位。
这日王文涛来到金风玉露楼,径直往自己惯爱的位置走去,却发现那里已经坐了一个人,好几个姑娘众星拱月般围着他,与他亲密地调笑着。
那个小郎君身形纤瘦,着一身暗纹勾勒的精致华服,乌发一丝不苟地用翡翠簪高高束起。这人看着莫名地眼熟,但王文涛搜遍这几年的记忆,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在何处见过此人。
管他是不是相识之人,上去套近乎总是没错的。于是王文涛来到这位小郎君旁边坐下,与他拱手行礼,热情搭话道:“这位郎君,在下武略,文阳县人士。不知为何,在下看郎君总觉得眼熟地很,似是很久之前就已相识。敢问郎君姓字名谁,何方人士?”
身边的姑娘分列开来,云素这才看清讲话之人。此男子穿着骚包,长相略显阴柔,笑起来几多风流几多妩媚,好一个身形英伟又容貌俊俏的小白脸。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云素看这人同样眼熟地很,而且此人与原主同为文阳县人士,或许是此前便相识的老乡?但搜寻过原主的记忆,云素找不到任何一人的面容和名字与他对得上号。
原来当年在王文涛跳河“自杀”之后,原身苟云淡受到巨大的刺激和心灵创伤,选择性地遗忘了爱人的模样。
管他是不是相识之人,顺着他的话套近乎总是没错的。云素便也热情地拱手回礼,语声带上惊喜:“原来是武兄啊,在下云舒,祖籍也在文阳县。奈何儿时便跟着父母迁往他处生活,但依然感觉自己根在文阳啊!在下看武兄也眼熟地很,没准之前我俩便互相见过呢!”
看这云舒一身雍容气度和昂贵华服,以及群姝环绕,家境定是极为富裕,我这是碰见金大腿了啊!
王文涛赶忙热情洋溢地附和道:“云郎君说的不错,你我二人一见如故,没准真是有过一段遗忘于时光长河的前缘呐!在下如今二十有七,不知郎君年岁几何啊?”
“原来是武大哥,失敬失敬,小弟今年才刚及冠。”
“云舒小弟客气了,在下虚长你几岁,既然你喊我一声大哥,那将来你若是有何需要之处,便尽管来找武大哥。但凡是我力所能及之事,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当然,若是我有需要,你也不能坐视不理啊!
这人怎么如此自来熟啊,刚认识没聊几句话呢就热情地让人招架不住。但他都这么说了,云素也只能和他客套一番:“武大哥真是太客气了,以后若是有困难,只要是小弟帮得上的,定会施以援手!”
“好弟弟!能认识你真是我三生有幸啊!”王文涛猛一拍云素肩膀,震得云素浑身一抖,感觉肩膀差点散架。
周围的姑娘们见这二人如此一见如故,兄弟情深,也叠声附和夸赞着。然后周围又有人凑过来,王文涛便其乐融融地融入了这个圈子。
二楼某房间内,泽大徽正立在窗前,透过窗户缝小(偷)心(偷)翼(摸)翼(摸)地注视着下方发生的一切。
“这个狗蛋,人缘还真是出奇地好啊!”泽大徽咬牙切齿道。
这明明是他泽大徽的地盘啊喂!如今这个苟云淡反而喧宾夺主成为了全场人关注的焦点,而自己这个楼主为了避着她,只能憋屈地躲在不见人的暗处。好吧,尽管他之前也不会有事没事地在楼里各处晃悠,但主动和被迫代表着完全不一样的意义好吗!
看着这个紫衣骚包男刚认识云素,就好像是八百年兄弟没见面,一会儿一拍肩一会儿一拍肩的,什么人啊这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泽大徽的眼眸仿佛冻结的冰海,要是再瞪似乎都能崩出冰碴子。终于等到云素起身要走,这个紫衣骚包男竟然还十分热情地、依依不舍地将云素送到门口,认识不过两三个时辰的朋友,用得着这么难舍难分吗喂!
陪完云素的姑娘按例上来和泽大徽汇报,皆被泽大徽周身的低气压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房间内安静地渗人。
终于,泽大徽开口了:“方才那个紫衣男子是什么来头?”
“回楼主。”秋月姑娘哆嗦着开口道:“此人名为武略,文韬武略的那个‘武略’。年纪二十有七,与云郎君同为文阳县人士。武略刚从文阳县来不久,五日前头一次到我们楼中。观其言行举止,是青楼常客无疑。但此人钱财似乎不是很充裕......”
“将他二人方才所谈一五一十地报上来。”泽大徽冷冷说道。
听着姑娘们事无巨细的禀报,泽大徽的脸就像一碗清水滴进了墨,墨越积越多,最终将清水遍染。
“武大哥?我还武大郎呢!”泽大徽阴阳怪气地嘲讽道:“此人摆出这一副虚假虚伪夸张做作的热情如火之态,一个劲儿地尬聊煽情称兄道弟,究竟意欲何为?此人很不对劲,十分不对劲。为了我金风玉露楼的安危着想,需派人速速前去查清楚这个武大郎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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