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纯纯少男(1/4)

泽大徽施展轻功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飞奔回院落,吩咐下人们抬一浴桶新打出的冰凉井水后,便闪身进入屋内。

吹灭所有烛火,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余撒入轩窗的清幽月光,为视野带来丁点明晰。

泽大徽放下幔帐,躲入床内。寂静的黑暗将听觉放大到极致,粗重的喘息声,紊乱的心跳声尽皆清晰入耳。寂静的黑暗没能带来安宁,反而令人更加想入非非,不可自拔......

仅仅是等水的这一小会儿功夫,泽大徽便想了许多。他想起儿时父亲为了培养自己的心性,从来不许侍女近身服侍,认为色/欲误人。而苟仙子并非生母,许是碍于这一层关系,也许是父亲没有授意,她也未曾亲自或者找人教习过房事。

因着家风严谨,每当有朋友开始聊起荤话,泽大徽都会冷脸回避。渐渐地,再也没人会故作没趣地在他面前提起这些糟心事了。

是以单纯的泽大徽就在稀里糊涂的状态中与吴清荷成亲了。吴家与自泽家身份天壤之别,却信守未发迹时的约定,将嫡女嫁与自己。又因着自小在父母身边耳濡目染学到的夫妻相处之道为相敬如宾,泽大徽对新婚妻子的态度很是敬重。

二人洞房当晚,泽大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将妻子当成上神一般的贵客,正襟危坐着与吴清荷交流谈话达一两个时辰。中途泽大徽说得口干舌燥,更兼精神紧绷,随手拿过桌上酒壶一杯一杯地倒来喝,愣是把一整壶合卺酒饮尽了。

后来在吴清荷无可奈何的明示之下,泽大徽才进入到了熄灯上床睡觉的环节。他请吴清荷先上了床,极具绅士风度地躺在和她一人之隔的床边,方方正正地盖好被子。

泽大徽以为这就是洞房夜的最后一步,与吴清荷礼貌地道过一声晚安,累了一天的他闭上眼,几个呼吸间就陷入了沉睡。

夜里,泽大徽睡得正熟之际,渐渐感觉身子凉飕飕的。迷迷糊糊间他发觉身上锦被已经掉落,衣襟半敞露出胸膛,腰间有一双手正小(偷)心(偷)翼(摸)翼(摸)地游走。

粘得死紧的眼皮勉强睁开一条缝,便见到新婚妻子身着红色寝衣,正为自己......宽衣解带?

帐内昏黑,但泽大徽目力过人,突然察觉到哪里不一样了?新婚妻子的红色寝衣似乎......色泽浅去了许多?

吴清荷长长的袖摆就垂落在泽大徽手上,他轻动指尖微不可察地捻了捻,竟然成了与睡前截然不同的通透薄纱质地?难不成是屋内太过闷热,妻子换上薄寝衣后,担心夫君可能同样闷热地睡不好觉,便想在不唤醒打扰的情况下为夫君更换衣物?

新婚妻子可真是善解人意!然而自己并没让女人服侍的娇气习惯,泽大徽正欲开口感谢并推辞,便见吴清荷停下解腰绳的动作,手却放在腰间并不离去,口中喃喃自语道:“那合卺酒中下了整包催/情药,他又将一整壶都喝下了,面对我时为何毫无反应?甚至一点举起的迹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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