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灾年(2/5)
顾怀停下了筷子:“南方在削藩?”
崔管事点点头:“民间传的沸沸扬扬,说新登基的乾皇已经削了三位藩王的兵权了,估计南乾相公们是想把兵权收回朝廷。”
顾怀若有所思:“南乾重文抑武已经许多年了,看来新登基的乾皇是个有魄力的,须知削藩最容易激起兵变。”
顾怀又自嘲的笑了笑:“所幸大魏就没这样的烦恼,两位藩王,都没兵权,二皇子多少还能管管台谏,也就我是个闲散王爷。”
崔管事没敢接这话,顾怀又问道:“凉州灾情怎么样了?”
崔管事叹了口气:“正值春耕,大震后又大旱,乡县之间是多半卖了田地儿女,想逃难去外地的人,老奴听说城南的树皮都被扒光了,还有灾民们...易子而食,惨状不忍目睹。”
顾怀停了停筷子,看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菜品,只想起许白说给他听的那句话。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他定了定神:“府里还剩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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