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058章不是佛，只是不想成魔……（3/4）

隔了一会儿，app点了，眼前的视野一暗，却又是一只大手给挡住了：“看那些脏东西如多看看我。”

应奚泽：“还是一如既往的自恋啊宿队。”

宿封舟：“叫我名字。”

应奚泽：“……宿封舟。”

宿封舟：“嗯。”

一时间谁都有继续说话。

许久之后，宿封舟低低地吁了一口气：“以后，准备怎么做？”

应奚泽知道宿封舟其实是想他有有后悔，却是选择了这么一个对委婉的方式。

简单地思考了片刻后，摇了摇：“知道，看老师那边的计划吧。”

宿封舟拧眉：“你还准备继续配合……做那些事吗？”

“这是配配合的题，在这一点上，管是你还是零号，大概都想错了。”应奚泽抬看着他，是一如既往平静的语调，“宿封舟，你听过一句老话吗？‘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这大概就是我跟零号之间最大的区别。”

“每个人的决定注定了接下去的结局，我选择了一条跟他完全一样的路，并是因为我对人类有佛『性』的怜悯，是因为，我想成魔。”

很轻的话语，充满了最残忍的现实：“所以零号牠从一始就想错了，牠根本『逼』了我，因为从一始，我就根本的选择。”

应奚泽从有想过自己会对别的人说这样的话，因为即便他自己，有时候都很理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知道宿封舟到底听懂了有，听懂了多少，又或者说，他本也有想过要得到任何的回应，可是直到几秒之后，他听到那个男人再次了口：“那如果，从现在始让你自己选择呢？”

应奚泽有短暂的失神，思考之后缓缓地回答：“有可能会想要，离这里。”

算逃避，也有自我放弃，是非常简单地离这个已经越越失去归属感的人类社会。

只过还有一个更残酷的现实就是，如果离了这，又还能够到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