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2）

「现在不是训练时间，我不会听任你的摆布！」唯恐凌涵又使用厉害的狡辩手段，把自己辩驳得无话可说，凌卫斩钉截铁地住他的话。

端正的脸，露出绝不会屈服的坚毅。

黑亮的瞳仁带着戎备，倔傲地瞪视凌涵，好像黑曜石一样夺人魂魄。

凌涵，则用更为凌厉的目光回应他。

「看来，哥哥心里把我当成毫无手足之qíng的下流之人了。」qíng绪qiáng烈到极点后，说话的语调反而变得低缓，每一个字都好像带着很重的份量，清晰地从齿fèng间吐出来。

「我没有这样说。」

「是没有说出来，不过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吧。」凌涵用凌卫刚才说过的话来回敬他。

被凌卫不留qíng面的拒绝，恼怒却只占了qíng绪的绝小部分，心里最明显感觉到的，是那种被最重要的人不当一回事，遭到误解的痛楚。

相处了一段日子后，至少凌卫多少能够了解他的为人和行事准则。

一直以来，肆无忌惮一找到机会就乱发qíng的人是凌谦，而自己却必须担当守护安全线的那一个，默默忍耐着自己甚至比凌谦还qiáng烈的冲动，当一个严格自律，为哥哥着想的教官。

可是在哥哥心目中，却成了一个为色yù不顾时间场合的、不堪的形象。

凌卫指责的目光，磨砺着他的自尊心，像刀片在玻璃上划出难以入耳的尖利声。

「并不是为自己开脱，不过，我想告诉哥哥，这个地方的状况，」凌涵露出温度接近零点的浅笑，指着自己两腿之间在布料下的隆起，「也是被凌谦影响的一部分。」

凌卫一下子怔住了。

这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回答。

正义凛然的表qíngláng狈地扭曲起来。

「你……是在胡说吧，别把什么都怪在凌谦头上。」凌卫不甘心地说。

「你是说我在冤枉凌谦？是的，他正在为了你吃苦，而我，不但色yù熏心，还企图把责任推在他身上，哥哥真是英明啊，不假思索就得出了这个结论。」凌涵冷冷地瞅着他，看不见的地方，指骨掐动得咯咯作响。

有一种很想把眼前的人扑倒的冲动。

一种，咬断他绷紧的喉结，任凭他哭泣着求饶，也要把完全撕碎yù望。

「并不是像你说的那样……」

「滚！」一直保持着冷静的凌涵，忽然像受伤的狮子一样咆哮起来，「给滚出去！」指着房门。

意识到自己很可能极大的伤害到弟弟，凌卫不安地抢进一步，「凌涵，我……」

凌涵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猛然扑上来，冲得凌涵往后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