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1/4)

他像一个在黑夜里行走的人,双手胡乱地在空气中挥舞,手被路两旁的树枝划开无数道伤口,却还是什么都抓不到。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抓住什么。

唯独没有来由的怒火节节攀升,最终将理智尽数吞灭。

席与风听到自己说:“舔,把我舔高兴了,你才能走。”

同样作为男人,江若不可能不知道“舔”的意思,之前情到浓时,他也不是没想过为席与风做这件事,是席与风不同意。

当时虽未言明原因,但江若知道他觉得这是一种轻贱,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单方面的讨好,他不想让自己难受。

而且自己愿意和被命令,终究是两码事。

江若脸色煞白,巨大的耻辱感让他蹲下的动作都变得迟钝,等到视线与对方腰部齐平,颤巍巍的手即将触碰到皮带扣时,手腕再度被一把攥住。

这回席与风径直把江若从地上拽了起来,拖着他往外走。

被摔到主卧那张大床上的时候,江若有一种浑身的骨头都撞散架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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