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天合七年 春 灵安府司(3/5)

大堂之上,孔少扬十分威严,说道:“犯人阿图,你可认罪!”

阿图在这个时候还想着要拿钱来摆平此事,还不知悔改的说道:“大人,小人冤枉!”

“小人是屈打成招啊!”说着就假装的哭了起来,只是那不算纯属的咿咿呀呀,听得孔少扬着实心烦,为官数载,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他这点演技,可算是个什么东西!

“阿图,不是本官嘲讽你,我刑部一百零六件刑具,你才受了第一件都招了,有脸说是屈打?若真说屈打,那我就得叫刑部衙役把这一百零六件刑具都给你安排上了,你才能喊屈!”孔少扬口吻冷漠,却又字字有力。

“孔大人!我有钱啊!我有黄金!你放我一条生路,我也不想这么做的,是旬令唐……不,是孟国公叫我这么做的啊!”阿图有些慌了,却不忘咬上旬令唐一口。

“哦?哪里来的黄金!”孔少扬问道。

阿图意识到自己说了错话,立马改口:“没有黄金!没有黄金!求大人饶我一命!”

孔少扬无比嫌弃的瞥了一眼堂下的阿图,拿起手上的信件说道:“天合五年,夏,崇州城,赈济使阿图,在崇州地界,身为灾情特派官员,本应开仓赈灾,广布善德,然而其刚到,不仅不开仓放粮,将赈灾的粮食高价出售,导致民不聊生,死亡惨重,还抢掠良家女子,污其为娼,女子夫家与母家不甘,决议上书御状,阿图恐名声遭辱,连夜在其住址放火,欲将全家烧死,然不慎将整条街区连累,一夜之间,死伤数十人。”

而后萧子柱命人带来一个女子,阿图瞧着上堂的女子十分眼熟,那女子怀中抱有一个孩童,跪在阿图旁边。

孔少扬命人取了那孩童的一枚指肚血,又采了阿图的,放于碗内,滴血验亲。二人血液在水中交融开来,孔少扬看到了,大声说道:“阿图!你好好看看!”

阿图疑惑的看向碗中的血水,说道:“这?这是我的孩子?”

“阿图,你好好看看,这就是当年被你强抢的女子,为了指认你的罪行,怀胎十月将孩子生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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