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天合七年 秋末 宁国侯府(2/5)
旬令堂瞧着他在那惺惺作态,又看向左无咎跟易善补,轻蔑的说道:“陛下真是折煞老臣了,怎么敢叫陛下说错,横竖都是老臣的错,不然,有人又会说老夫有不臣之心,分不清礼法,纲纪,老臣可担不起这个名声。”
左无咎冷笑一声,说道:“心中无鬼就不怕半夜鬼来敲门,孟国公要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还怕别人怎么说你?”
心里更是直接骂他孟国公,当了biǎo • zǐ还想立牌坊,想的美!呸!
旬令堂岂会有个台阶就下,那他孟国公的脸面就多么的不值钱,但是他还是很想羞辱宗寒岭一番,于是故意在朝堂上提起那晚宗寒岭服侍他的事,语气傲慢的说道:“下令的那天晚上,陛下来我府上为我浣洗,我记得我跟陛下说,长白这样的小国胆敢造次,如果不能在他刚起不忠的苗头的时候斩草除根,那日后就是大患,就如同啊你精心抚育了数十载的孩子,他长大了,翅膀硬了,了不得了,就敢伙同外人来欺负屋里的爹妈了,那这样的孩子,除了乱棍打死,那就没有别的法了,那天晚上,陛下跟我哭的涕泪横流,陛下仁心仁德,想给长白机会,但是长白连我大国的侯爵之子都不放在眼里,那他真是狂的没边了,老臣现在就乞求陛下。”说着站起身来,说道:“陛下,快些下旨,就命乐家的大军去踏平长白!以来宽慰宁国侯丧子之痛。
”
宗寒岭被这些话敲打的咬紧了牙关,心里恨道:“旬令堂我容你在厉害些时日!”
“一切都听国公做主。”宗寒岭恭敬道。
听到宗寒岭这么说,旬令堂得意的嘴角掩饰不住笑意,又问左无咎跟易善补,说道:“不知两位丞相这回可有什么意见啊。”
“听从孟国公安排。”易善补眯缝着一双小眼睛,笑道。他这个人长了一张笑脸,还圆滑的很。
李牧九在下边听的胆战心惊,堂堂一国之君竟被他话里话外间这样嘲讽,还要低声下气的求他,有这种人在,朝堂怎么会好,天下的百姓有怎么会安乐。可是,这也正说明了,孟国公十分难对付,他又在怀疑了,伯尧上到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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