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 天合八年 夏 再起波澜(4/5)

马车摇摇晃晃,一如他的脑子。他不禁哑然失笑。

是啊,多可笑啊,放眼朝中,左右两位丞相,运筹帷幄,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仗着自己有几分小聪明,私下联合李牧九,以为羞辱郭表仪,挑拨离间他跟孟国公,就凭着他手里的收受的账目,以及李牧九在沧州翻了几个冤假错案,扯出了旬承谦,指向了孟国公的矛头,他就能一举击垮这个百足之虫,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难道李牧九要白白的牺牲了吗?

萧子柱觉得身子一空,头向后仰去,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次日清晨,孔少扬出发前往沧州,刑部众卿,独独少了萧子柱,刑部的郎官与孔少扬说:“萧大人昨天夜里发了急病,起不来了。”

孔少扬点点头,说了句知道了,便上了马车。

沧州,李牧九满心期待的等候孔少扬。

“大人,你今年可有二十岁?”一旁研磨的夏师爷冷不防的问道。

“夏师爷,有话要讲?”李牧九直接问道。

如今大家关系了当,李牧九倒是不想在拐弯抹角的说话了。

“呵呵,没什么,就是羡慕大人这花朵一样的好年纪。”夏师爷笑笑说。

夏师爷的态度,叫李牧九不明所以,他没有多想,手里头忙着整理旬承谦的罪证,脑子里充满要为异哥报仇雪恨的快感。

这一次,一击即中旬承谦,人证,物证俱在,对簿公堂,浑然不怕他旬承谦不认,根据大洲律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要看看这一回孟国公要怎么替他的好孙子洗脱,旬承谦这回死定了。

夜里,李牧九躺在床上欢喜着,想象着自己大仇得报,旬承谦人头落地,自己去到异哥的坟前,将这件事告之,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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