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2、“去当太监？”（3/3）

醒过来的那一刻，纪绒绒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她下意识装死，然而立刻想起来，身边这个好像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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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绒绒僵了僵，接着小心翼翼地，探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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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对上了一对睁得老大的眼珠子。

纪绒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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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成：“你还想缩回去？把头伸出来。”

纪绒绒只好又把头探出来。尬笑。

纪绒绒：“顾老师，您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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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师是她之前一段时间对他的称呼。当时顾景成正在教她体术，顺口就这么叫了。

顾景成中的粉末很多，这时候还是全身麻痹的状态。他只能说：“拿解药给我，等下再和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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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绒绒看他的表情，便说：“顾老师，你别生气，我真不是故意的……”

顾景成：“你先给我解药。”

纪绒绒：“没事，等会儿就会好的。”

顾景成：“解药。”

纪绒绒：“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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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绒绒是怕他突然发难，也不管浑身上下像是被车碾过一样，赶忙要下地走。就听身后那人说：“别走，我叫你来不是想吓你的。纪绒绒，我得和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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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绒绒回头看他。顾景成动不了，他叹了一声：“上一个副本里的事情你都忘了？”

纪绒绒心头一跳。她没忘。当时的场景……她怎么可能会忘。

于是她又折回了顾景成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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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忘。就是我觉得，那种场景下……说出来的喜欢可能是吊桥效应，你还是多考虑一下？”

纪绒绒给他用了解药药粉，站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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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成从床边架子上拿了衣服穿好，又给了纪绒绒一套。这一套是牡丹芳华，红得好看，也配纪绒绒的五官。

而顾景成则是一身墨色衣袍，顶上只簪一玉冠，英武贵气。

等纪绒绒出来，顾景成从口袋里拿了红色的信笺出来，放到了她的面前。信笺上，赫然是他俩的名字，这是他们之前签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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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成说：“这个东西，还有一个用处。”他将信笺拿起，往一旁的香炉里放，纪绒绒以为他要烧掉了，忙说：“这是做什么？”

顾景成等了一会儿，将纸从炉中取了出来。信笺完好无损，一点都没被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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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宽慰的神色。

他对纪绒绒招招手，让她走到自己近侧。他拉起纪绒绒的手，将那信笺交到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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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还能检验真心。”顾景成说，“要是我和你之间没有一点点感觉，它就会烧掉。你拿着吧，以后怀疑了，就烧一下。什么时候能烧了，我会主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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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绒绒说：“我……你要抛弃我？”

她问完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忙想摇头否定，可顾景成已经把话接了过去：“不，我是说，如果你移情别恋，我就会主动离开。不然，你不走，我也不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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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绒绒忽闪着双眼。她好久没遇到这么少女的场景了。

顾景成的手也太热了，把她的耳根也烧热了。

可她还是没有离开，而是慢慢地抬起目光，走近了墨衣的男子。男子没有动，只是认真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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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低头，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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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成照做了。纪绒绒犹豫片刻，便吻上了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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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小太监小宫女们，隔着帘子看到人影，赶紧都出去了。只留他俩在室内。

至于今日后来……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白居易《长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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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还没写到车。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