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0、第十六夜（2/4）

二果是钞票；

四果世界也只能带金属；

五果世界的人去了都没回来，因此五果世界被排除在外；

六果和二三两个世界文明程度差不多，也使用钞票；

七果和八果要带银子，穿古装，口音也不太一样，基本没人愿意去。

九果世界也是有去无回；

十果世界的香火很多，但那边的金银不值钱，货币是一种奇怪的石头；

九果和十一果世界也是去了就回不来，暂且封存了入口。

十二果的科技是最先进的，他们连金银都不认，玄学文化也变成了赛博玄学，那里的东西不能拿过来用。

每份数额是一定的，买完一波就得回去重新拿钱。

楼天宝和呈歌两人去了一趟二果，他们直接坐了飞机去其他城市，买完香火就往回赶。

两人都有储物空间，一次能装几立方米的香火。

他俩是坐飞机来回的，花的是呈歌自己的钱，这部分钱也可以报销，但是报销的周期嘛……

他们回到了蒲庵，进城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准备回去。

回去之前，呈歌对楼天宝说：“我们还是别做这个任务了。我之前已经飞了好几趟……”

每次都是买香火，机票钱也花了好多。这是个无底洞一般的任务。

楼天宝点头。

她点了点指令，眼前立刻出现了返回的白光。

他们选择回去的地点在一条小巷里，尽头是死胡同。

两人在返回的一瞬间，看到了躺在胡同尽头的尸体。

呈歌与楼天宝两人对视一眼，立刻进入了警觉状态。

这具尸体是暴毙的，双目圆瞪，眼眶崩裂，死得极为惊恐。他的身体也被弄得乱七八糟，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只能辨认出一颗脑袋。

“你有没有发现……这里的天空好像变暗了？”楼天宝问。

呈歌看了一圈，肯定了她的想法。

“乌云来了。”他说，“你把屏障开起来，我也要变形了。”

楼天宝抬一抬手，屏障就包裹住她的全身。她让屏障尽量贴到自己的身上，这样就能尽量避开建筑，降低损失。

呈歌在一旁变成了一个瘦高的鬼影。

他戴着黑色礼帽，身穿西装三角套，五官模糊不清，长脸煞白。

两人一起朝着主干道走，空气中鸦雀无声，仿佛全城的人都睡着了。

但是，路上到处都有血迹，还有看不出是什么的血肉快。

“蒲庵……被屠城了。”楼天宝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