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 33 章(2/5)

他从前见不得柳迟砚与窦延交好,只是允诺窦延会替他父亲洗清冤屈,便把窦延争取到自己这边,叫窦延与柳迟砚背道而驰。可那个从小在杀戮与黑暗中长大的“自己”,却是半分都不会忍耐,完完全全把所有的欲念倾斜到柳迟砚身上。

柳迟砚那么能忍耐的一个人,每次都被折腾得眼底洇起水雾。他既心疼又忍不住……被这样的柳迟砚吸引。

他必须得承认,若是他遇到柳迟砚的时候身体康健,能活得长长久久,必然不会像过去那般隐忍。

他对柳迟砚早就……思之如狂。

有好几回他短暂地夺回了“自己”的身体,安抚般给了几个柳迟砚极轻的吻。

眼看“自己”对柳迟砚的独占欲越来越过分,一次次地羞辱折磨柳迟砚、逼着柳迟砚完完全全剖开鲜血淋漓的旧创,他只得一退再退,将那本来不愿让“自己”分享的记忆匀了出去,好叫“自己”收敛一些。

这样的沟通还是有效的。

“自己”渐渐就不再叫柳乘舟来弹那镇压邪祟的曲子。

两份记忆正不断交融。

柳迟砚眼中也渐渐有了往日的神采。

他不知道柳迟砚猜出了多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恢复到足以掌控身体,只得默默地注视着柳迟砚身着浅青色官袍,再一次成了风流出尘的柳翰林。

一切似乎都没变,只皇帝换成了“自己”。

转眼来到三月底,正好是柳迟砚的生辰。这日“自己”照常去早朝,只是早朝后把柳迟砚留了下来,带柳迟砚去宫中宝库自挑生辰礼,真是一如既往地直来直去。

柳迟砚没有客气,挑了一方好砚,还取了一包名墨。

在“自己”要脱口说什么“怎么净挑些不值钱的玩意”时,他当即把那砚和那墨的由来展示给对方看,不想这莽人扫了柳迟砚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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