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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唇覆上,君临天下般的攻城略地。
凤鸣被吻得热潮一股接一股在全内泛滥,断断续续提醒道,“我们刚刚吃过饭店……对……对肠胃不好……阑尾炎……”
容恬也已经浑身灼热,kua • xia硬得发疯,尝着凤鸣的嘴一收,啧啧有声,闷闷道,“谁吃过饭?我都快饿死了。乖,舌头再伸出来点。”
凤鸣连手臂都滚烫得发红,伸着脖子任他予求予压,空气紊乱成一团旖旎繁絮。
恰在这时,一个平静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启禀……”
“又怎么了?”兴致第三次被中途打断的容恬,挺起身朝门外爆出一声怒吼。
片刻后才觉得不对。
原来刚才一起怒吼的,除了自己,还有身下气喘吁吁,同样满脸愤怒的凤鸣。
怪不得吼的声音如此有力呢。
门外人却没有被两人的隔门努吼吓住。
洛云用冷静而且冷淡的声音道,“少主,来自越重城的急信刚刚送到。”
“啊?越重城?是永逸王子派人送来的吗?”凤鸣愕然从床上爬起来,抓着长衣往身上乱罩,“烈儿找到了?”
“属下不敢擅自拆信。”
“快拿进来。”凤鸣一边吩咐,一边对容恬遗憾地挤眼。”
没办法,本来以为最安逸的一天,变成了事最多的一天。
看来这是老天爷对容恬这个好色昏君的惩罚。
洛云拿着书信进来,对着眼前两人明显是匆忙穿上的凌乱衣着,神情自然,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一本正经道,“少主,这就是越重城来的信。”送到凤鸣面前,让凤鸣看了看并未私下拆开,又当着凤鸣的面拆开了,验过无毒,才送给凤鸣。
容虎随在洛云身后一同进来,默默看着凤鸣读信,忍不住般的沉声问,“鸣王,有烈儿的消息吗?”
“没有”凤鸣迅速读完信,把清秀的黑眉微微皱了起来,“多方搜索都没有烈儿的消息,好像凭空消失了似的。永逸在信里提到,烈儿离开前和他说过大致路线,约定每到城镇,会在城门外留下特殊记号,以便通知永逸自己的行踪。”
容恬道,“这是一定的,烈儿虽然年轻,却是此道老手,独自出外会处处小心,他绝不会让已方的人失去自己的行踪。”
凤鸣瞧见容虎眉间担忧之色,知道他非常担心弟弟的安全,把读过的信递给容虎,让他也看看,道,“永逸王子说他派人一路追查,发现烈儿曾在芬城码头留下记号,可是烈儿的踪迹在那里就断了,似乎他就是在芬城失踪的。”
容虎心里焦急,一目十行就把书信给读完了,书信最后的话让他稍感安心,道,“永逸王子已经决定离开越重城,亲自去芬城查探此事。希望他早点找到烈儿。”
凤鸣好奇地看着容虎,“你好像对永逸王子很有信心。难道比绵涯还厉害?”
绵涯被容恬挑选为情报网的总负责人,手下探子无数,为人细致精明,行动果敢迅速,在凤鸣眼里是查探烈儿行踪的最好人选。
容恬在一旁揉他的软软黑发,低笑着道,“凤鸣太小看永逸了,你怎么就忘了当初他在塞满浸油布条的屋子里诱我们见面?当时你我言辞若稍不合他意思,他绝对有胆量放火烧死我们。此人在关键时刻,应该是个角色,只是他不愿再卷入王权之争,垫伏不动,又因为烈儿的关心,对我们一直都算态度友善,你看不出厉害罢了,否则本王怎肯把那么能干的烈儿爱送给他。要不是他对永殷荒诞兼乱的王族大为失望,心灰意冷,而且爱烈儿爱得不顾一切,愿意放弃永殷太子之位,和烈儿一同快活逍遥,恐怕日后就是我西雷一在敌手。”
凤鸣被他轻轻数落一番,反而露出欣慰之色,“如果他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就好了,但愿他快点把烈儿找回来,唉,这世道真是乱七八糟,也没有失踪人口记录什么的,以后真的统一天下,真要好好在户籍管理和冶安上狠下功夫。”瞪着容恬,搔头道,“你那样大量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容恬淡淡笑道,“你越长大,越让人觉得有治国才能。”
凤鸣赶紧摆手,“你千万不要对我起爱才之心,我可不要当什么丞相大臣的,累死人又不能到处去玩。”
洛云居然冷冷插进一句,“少主就算有那个才能,也没有那个功夫,萧家财产庞大,他管自己的事都管不来。”
“鸣王,奴婢可以进去伺候了吗?”秋月清脆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指尖挑开一点门缝,悄悄往里一探,发现刚才斗胆打断两人好事的洛云和容虎安然无恙,里面的人都在认真讨论公事。
知道此时出现不会重蹈倒霉容虎的覆辙,秋月才小心翼翼地进来道,“罗登在外面,想问他家少主是否有时间和他聊聊。”
凤鸣吃了一惊,“难道罗登那里也出了什么大事?”
“不啦。”秋月抿唇笑道,“鸣王还记得容虎秋蓝在船上成亲时的事吗?当时鸣王说,以后萧家可以多开一个生意的事,让人们成亲时乘船沿着阿曼江畅游各国,这样有趣的事,那些有钱的权贵富商们一定争相追捧,能赚大钱。罗登趁着这些天的功夫,专门就此筹谋了一番,还专门写了一又叠子建议,想看看鸣王的意思如何。”
凤鸣悬起的心放了下来,乐道,“原来是这样,好,我去看看他想了什么赚钱的办法。”向容恬打个招呼,换了衣服兴致勃勃出去了。
洛去护卫着凤鸣出门,容虎却留在原地。
容恬问,“还有什么事?”
“是,属下还有一个消息,要向大王禀报。”
容恬若有所觉,目光停在容虎身上。“特意等凤鸣出门了才向本王禀报,”容恬一针见血,“和凤鸣有关?”
“是。”
“说。”
“其实,永逸王子除了书信外,还派人送来了另一样东西,据说也是在芬城发现的,此物被商人们争相买卖,目前已有不少辗转以高价买往各处。”容虎表情异常,把怀里的东西掏出来,奉给容恬之前,谨慎地加了一句,“大王看了,千万不要轻易动怒。”
容恬唇角仰起一丝高傲,浅笑道,“这天下能让本王轻易动怒的东西还不多,别拖拖拉拉的,呈上来吧。”
容虎一咬牙,硬着头皮把刚刚收到的鸣王人偶交到大王手里,忐忑不安地看着大王疑惑地翻看手上的人偶,最后似乎有所发现地掀开了人偶身上整齐的小衣服……
令人不寒而傈的沉默。
片刻。
“这东西是何人所制?”还算平静的声音。
“属下不知。”
“叫锦涯去查。”大王在沉着中磨牙的声音,冷得可怕,瞬间,爆出一声低吼,“不管是谁干的,本王要他死无葬身之地!本王要撕碎他!烧死他!用车轮辗碎他!所有买卖过这下流东西的人都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