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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的富家子女不同,夏妙然从小到大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自己做的决定,而不像其他的世家子弟一样,都是由家族安排好的一条道路。
求学方面就不说了,从初中开始,夏妙然就没有听从家里的任何安排,而是按照自己的规划选择的一条求学之路。像是她这样的女孩子,几岁学钢琴,几岁学网球,等等这一切,其实都是有严格的步骤的。可是夏妙然不同,抓周的时候,她就放弃了家人准备好的所有良好祝愿,竟然抓了一套只有男孩子才有可能喜欢的机车模型。而在她六周岁生日的时候,面对那台价格高达百万的手工斯坦威古董钢琴,她也只是愤怒的敲击了几下上边的黑白琴键,然后毅然抓起摆放在一旁仅仅作为装饰用的吉他。
大一的时候,她就在学校附近开了一家名为堂吉诃德的清吧,最初为了招揽生意,她竟然不惜纡尊降贵的亲自担任酒吧歌手的角色。无论是她的姿色,还是她的歌喉,都为她赢得了一票忠诚的粉丝,现在那家名为堂吉诃德的酒吧,已经是吴东市生意最为火爆的清吧之一了。
这样一个虽不能说是离经叛道,但是却足够叛逆的女孩子,对于家人在她出生时就为她安排好的婚姻,自然是极度不满的。光是在夏家,她就无数次的提及要解除和许半生的婚约,而在同龄人的小伙伴之间,更是言辞凿凿的表示自己绝不会接受家人的安排。
从夏妙然一贯的行为来判断,她今天去机场,就一定会跟许半生提出解除婚约的事情,不管她是否能够成功,这一定会让许夏两家之间出现极大的嫌隙。许中谦相信,以夏妙然的性子,只要她说出了口,这件事恐怕就无可挽回了,甚至会因为两家人的反对而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可是现在,夏妙然竟然没有跟许半生提出这一点,甚至,听孔佩莉的话,她似乎对许半生颇有好感,这是许中谦绝不愿看到的结果。
“许半生,我的好弟弟,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样子的魅力,能让夏妙然这么快的就改变主意。”
许中谦放下手里的雪茄,站起身来,整了整理身上的衣服,走出大门,朝着他爷爷居住的那幢别墅走去。
门口早有下人推开了房门,许中谦刚刚踏上台阶,就听到屋内嘈杂的声音。
许中谦是许家二公子的长子,按照年龄,他是许家的长孙,但是许如轩,也就是许中谦的大伯,才是许家最重要的人物。这也几乎意味着,随着许半生这个长房大公子的回归,他才是许家第三代最重点的培养对象,而无论许中谦已经做出了多少成绩,都必然会成为屈居许半生之下的第二阶梯考虑。
作为一名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为家中企业也服务两年多,并且成绩斐然的许大少来说,自己突然多了一个明显是第一顺位继承人的堂弟,这实在并不是一件太美妙的事情。
当然,这一切都只能深深的埋藏在心底,表面上是不能表露出分毫的。
进门之前的一刹那,许中谦还阴沉着脸,可是当他的左脚刚刚迈过门槛的时候,脸上已经更换为一副温和谦逊的笑容,阳光灿烂,甚至比他身后门外的夕阳还要耀眼的多。
看到自己的儿子进门,许如脊立刻伸手召唤。
“中谦,你怎么才来?你弟弟已经回来好长时间了!”许如脊似乎也在刻意的强调“弟弟”这两个字,意在提醒许家的所有人,若论许家第三代长孙,还得是许中谦,哪怕他自己本人是老二。
富家巨室,任何一个成员都不是白给的,任谁都是人精般的存在,许如脊这么一强调,大家自然都明白他是个什么企图。但是在这样的时刻,谁也不会将这些挑明,这其中自然有支持长房许如轩的,也必然会有支持二房许如脊的。
支持许如轩的认为长幼之序不可废,而且许家这偌大的产业,这些年做出最大贡献的本就是老大许如轩。纵使许中谦的确算的上很出色,可就算是为了回报许如轩,这第三代的接班人也应当是他的儿子。
而支持许如脊的,则是认为许中谦已经是可以担负重任的第三代领军人物,且不说许半生想要接班至少还得四五年以后,光是他在山里呆了十八年,他所接受的教育就几乎注定他很难负担起偌大一个许家家主的重任。
一时间,只因为许如脊简单的两个字,许家上下就已经各怀心事了。
...
第7章0007取消婚约
“来来来,中谦,你们兄弟俩总算是见面了。”许如脊满面春风,将自己的儿子拉到许半生面前,介绍道:“中谦,这就是你大伯的儿子,你弟弟,许半生。”
许中谦的脸上也挂着和煦的微笑,主动伸出手,道:“半生,你终于回来了,虽然你年纪比我小,但是你是长房大少爷。你不在家这十八年,大伯和大婶也不知道暗自抹了多少眼泪。现在好了,你回来了,许家上下也就放心了。”言行之间,宛然一副第三代长兄的模样,明眼人看见,都知道,这是许中谦在刻意表现他长兄的身份呢。
可是许半生却并未伸出手来,却像是一个道士一般打了个稽首,就算是和许中谦打过招呼。随后他认真的看着许中谦的面庞,眉头微微发皱。
许半生的举动显然是出乎许中谦的意料之外的,他伸出去的手略有些尴尬的停在了半空,而许半生就像是观察一只宠物的眼神,也让他感觉到极不自在。
“呵呵,到底是跟着那位道长生活了十八年,这习惯……既然回到了家里,以后恐怕还是要学着我们寻常人的礼仪,若一直这样,外人怕不是要笑话我们许家出了个道士,这真是好说不好听了。半生,你不会已经出家做了道士吧?”许中谦自我解嘲的干笑了两声,缩回手之后,又假作关心的问到。
许半生淡淡一笑,缓缓摇头,道:“道士也不全为出家人,师父本就是火居道士,我也并未出家。你印堂略有灰黑,三日之内恐有血光之灾,且手卦显示你的灾祸在正西方,距离此地大约三千里左右。这三****最好不要出门,应该可以避免灾祸。”
屋中顿时安静了,多数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许半生。
当年把许半生带走的道士,许家人都是知道情况的,就连第三代的子弟,也都听长辈们无数次的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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