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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

“究竟怎么了？法芙娜？看你刚才的样子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一面观察着法芙娜的表情，詹恩一面开口询问道。他可以肯定，法芙娜并没有像自己所猜测的那样因为接受了命运石板的信息而变成精神病，但是她肯定从中获得了什么情报。因此詹恩也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到的样子，对法芙娜进行了询问。而听到詹恩的询问之后，法芙娜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出了回答。

“是这样的，大人，我刚才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

“是的……我梦见自己好像身处在一个奇怪的世界里，看见了很多很多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神明，他们做了许多好事，也做了许多坏事。而且那些神明之间也经常战斗，我能够听到他们相互之间的怒骂，愤怒甚至是误会。但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够看着他们在那里打成一团，然后又出了好多事……然后他们就离开了……”

说道这里，法芙娜的神色有些黯然，也有些伤心。虽然之前她信仰坚定，但是詹恩已经看出，法芙娜其实信仰的并非是真正的九圣，而是她想象出来的神明。因为法芙娜目不视物，所以她也不可能和普通人一样，知道九圣长什么样子，也无法从壁画上得知他们做过什么。只能够根据那些教典来自己想象，所以法芙娜之前和魔女之子们争吵，与其说是她在维护九圣，还不如说是她在维护自己想象中那个的世界。

但是在亲眼“看见”了那个世界之后，法芙娜所维护的信仰自然就彻底破碎。这就好像一个盲人一辈子没见过太阳，那么他就可以认为太阳是绿色的或者是蓝色的甚至是他想象出来的神明颜色。这一切都随他喜欢，但是一旦他睁开眼睛，能够看清楚眼前的事物，那么他就不得不接受草是绿的，太阳是红色的，因为这是客观存在的现实，不会以他主观的想法而有所改变。

而此刻信仰崩塌，小家伙自然伤心不已。

不过听到法芙娜的说话，还是让詹恩有些意外。他从法芙娜的话里已经听出了她的遭遇，看来命运石板是向法芙娜展现了创世时期的事情，虽然法芙娜的说法有些奇怪，但是詹恩可以肯定，她所看见的正是创世初期众神降临，直到最后离开主位面的那段历史。而按照法芙娜的说法，她就好像电影院里的观众一样，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这段历史发生，但是却对其无能为力。

但是，最让詹恩感到意外的是，法芙娜居然能够从命运石板上获得这样的信息。

难道说，她就是命运石板的解读者吗？

第五百三十八章她们的命运

命运石板的信息冲击对于法芙娜的打击的确很大，让小家伙很是萎靡不振。不过詹恩还是从她那里得知了一些关于命运石板的具体信息，按照法芙娜的说法，命运石板不仅仅只是一个历史记录器，而且还有着其他的用处。但是因为詹恩手中的命运石板不完全，所以法芙娜也还不清楚命运石板究竟有什么用。只不过法芙娜也不是没有给詹恩带来一个好消息，按照她的说法，命运石板一共有五块，只有集齐这五块命运石板，才能够让它发挥原本的作用。而至于这五块命运石板的所在，除了两块命运石板在詹恩这里之外，其他的三块命运石板按照法芙娜的说法，有两块位于西方，因为距离太远，所以她也不清楚其所在的具体地点。不过最后一块命运石板的位置法芙娜倒是很清楚——因为它就在圣堂教团里。

乍听到这个消息，让詹恩着实有些吃惊，不过仔细一想也不奇怪，命运石板这样的创世神物圣堂教团不可能不关注，而自己手中的第一块命运石板就是从西部荒野里那些圣堂教团的人手里抢来的。那么有一就有二，圣堂教团内部还有命运石板其实也不奇怪。而事实上根据法芙娜的说法，她之前也对圣堂教团提出过同样的要求，不过被对方拒绝了。这也不奇怪，那个时候法芙娜并不知道呼唤自己的是什么，但是圣堂教团不可能一无所知，至于他们究竟是出于什么心理拒绝了法芙娜与命运石板的互动，詹恩不得而知。不过这对于詹恩来说，自然不是什么坏事。

而在仔细询问过法芙娜之后，詹恩也发现了其中隐藏的问题，原本法芙娜在圣堂教团的修道院里生活的很好，也就是在她提出想要和那个呼唤自己的石板接触之后，她才被送离了原本居住的地方，随即被黑格尔大主教交给了詹恩。这其中要说没有什么问题，打死詹恩也不信的。不过黑格尔大主教显然也只是奉命行事，不清楚其中的缘由，至于为什么将法芙娜送走，恐怕就只有那个修道院的人才知道情况了。

可惜的是法芙娜无法看见任何东西，所以也描述不出那个修道院的具体位置。不然詹恩倒是可以去试探试探情况。而现在他只能够暂时把这件事放在脑后，反正就算法芙娜说不出来，他也可以从黑格尔大主教那里打听一二，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时候。因为之前詹恩在光耀之国闹出来的事情，黑格尔大主教正在气头上，詹恩可不是受虐狂，没有自己跑过去挨骂的兴趣。等到过段时间，黑格尔大主教气消了再去找他也是一样。

由于法芙娜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所以詹恩便命令爱丽丝带她先下去休息，却把艾琳丝特留了下来。这次他让法芙娜来这里，不仅仅是为了查看她的感应，更是从法芙娜和艾琳丝特的反应之中察觉到魔女之子们的“教化”已经到达了一个程度，差不多该是出成果的时候了。要知道在整个帕苏斯，修道院是仅次于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