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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禹摇了摇头:“不,陛下,如果张须陀是自‘私’圆滑之人,就会学着元文都一样。明哲保身,甚至带着部队按规定时间东渡出海了,至于齐郡‘乱’成什么样子,那不是他的事情,只是元文都的责任。”

“对几十万饥民灾民竖立‘私’恩,是没有什么好处的,如果作为一个将领,有意作‘乱’的话,他首先要对自己的将士们竖恩,历代作‘乱’之人。要想的首先是掌控军队,怎么可能去分军队的粮食,喂那些饥民呢?那些饥民不可能给他征召入军,如果陛下一纸调令。他就得去别处,就算齐郡百姓感念他张将军的好处,又有什么用?”

杨广点了点头:“萧爱卿,你说得有几分道理,但是这张须陀毕竟是王世充举荐的,刚才他在这里又是不停地给张须陀说好话。朕实在是有些不放心啊。”

萧禹微微一笑,说道:“陛下如果实在不放心的话,不妨下一纸诏书,让王世充带着二十万石军粮,从涿郡出发,由他的亲兵部曲们押送到历城,沿途之上,一路让他分发这些粮食,简选‘精’壮之士入伍,然后一路到历城,应该可以简选‘精’锐战士数万,让他们从历城的武库里领了装备,渡船出海,去作来护儿的后备援军,如此一来,让张须陀呆在齐郡,让王世充出海,这样两个人无法碰到一起了,陛下也可高枕无忧了吧。”

杨广先是微微一愣,转而笑道:“此计甚妙,与朕的想法完全一样。王世充有将帅之才,放在齐郡实在是有点可惜了,他不是怕宇文述害他吗,那朕就把他派到来护儿那里去,他们可是老朋友老关系了,而且孤悬于海外,只能戮力同心,不可能再害他了。”

萧禹笑道:“正是,而且王世充曾经出过海,对海路很熟,张须陀出身关陇,手下的士兵也都是北方人,让他出海,可能会途中出事,并非首选。”

杨广点了点头:“你不说朕倒忘了这一层了。也好,萧爱卿,一会儿就麻烦你拟道旨,让王世充从涿郡取二十万石军粮,一路押运到历城,发放给山东和河北的灾民,募得两万军队出海,顺便押送三十万石军粮,作为来护儿军的补给。”

萧禹点了点头,一个揖及腰:“那臣这就告退了,马上就去写这道诏书。”

杨广突然说道:“等一下,萧爱卿,还有件事朕要问你。”

萧禹转过了身,恭声道:“还请陛下训示。”

杨广叹了口气:“依你所见,这齐郡太守元文都,应该如何处置?”

萧禹微微一愣,不假思索地回道:“陛下应该先派出御史,查明此人的行径,是否与王世充分析的一致,若是其人欺上瞒下的罪行属实,那需要按国法严惩,以安民心才是。”

杨广摇了摇头:“不,萧爱卿,万万不可如此。天下的官吏,尤其是世家子所把持的官位,多数是象这个元文都一样,明哲保身。以不出事为主,若是这次开了惩罚元文都的口子,那只怕各地出点小盗匪,都会夸大其辞,说是朕征辽的压力,导致民间出现盗匪,这些事情一多,那我前线的部队士气就会大受影响同,这仗也很难打下去了。”

萧禹听得目瞪口呆,不自觉地说道:“那难道,难道陛下要纵容这种情况吗?如此一来,以后天下各地的情况,只怕陛下难以掌握实情了。”

杨广的眼中寒芒一闪:“有盗匪的地方,就‘交’给王世充张须陀他们解决,朕不想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消息,拟诏,嘉奖元文都,升爵一级,赐钱百万。”

萧禹无奈地长揖行礼道:“微臣遵旨!”

第一千零六十四章激--情之后

萧皇后的御帐之内,仍然是一片黑暗,但两双明亮的眼睛,却如这夜空中的星火一般,在这一团漆黑之中微微地闪耀着,萧皇后的明眸如秋水一般,一头如云的乌瀑已经披散了开来,螓首低垂,脸颊贴在王世充毛茸茸的胸膛上,脸上尽是满足,而王世充则双手枕在脑后,一双碧芒闪闪,一言不发,似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萧美娘轻轻地说道:“王世充,你的本事可真不错,这辈子除了杨广,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了,老实说,你实在让本宫有些吃惊。你的这些花样活儿,究竟是在哪儿练的?”

王世充这次出征辽东,也是许久未近女色,刚才面对着萧美娘,更是把多日来的兽欲在这个高贵的皇后身上尽情发泄,二人可谓**,萧美娘已经被杨广冷落很久,也是久旱逢甘露,若非王世充这些年来身体倍儿棒,又在那些满园的各国侍妾与佳丽身上练就了十八般武艺,只怕还真是有些难以应付呢,但饶是如此,也足足让他折腾了两个多时辰,现在这样地躺着,也感觉到有些乏了。

王世充的一只手从脑后抽了出来,轻轻地抚着萧皇后如同凝脂一般的后背肌肤,那阵子酥酥麻麻的感觉,不禁让萧美娘轻轻地哼了出来:“哎呀,坏蛋,你还没折腾够吗?人家,人家可是不行了呢。”

王世充微微一笑:“怎么,我的皇后,你看来也是很久没碰过男人了嘛。我原以为你贵为皇后。应该端庄贤淑。可没想到,你骨子里也是如狼似虎啊,我看那杨广,现在给淘空了身子,只能靠着药物来勉强维持,是不是给你吸干了?”

萧美娘的脸微微一红,轻轻地在王世充的胸口咬了一口:“你这破嘴,就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死鬼有多少天没碰本宫了。若非如此,今天本宫又怎么会让你占了便宜?”

王世充点了点头,略微地直起了身,说道:“好了,**苦短,虽然今天杨广不会来你这里,但我也不能在这儿呆太久,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也不急于这一时,美娘。你我有了这层关系,以后我们的盟友关系。应该更进一步了,象今天这种你在杨广面前拆我台,坏我事情的行为,我不希望再有。”

萧美娘的两条玉臂,轻轻地环住了王世充的腰部,而她的头,也紧紧地搭在了王世充的肩头,吐气如兰,轻轻地吹拂着王世充腮边的须发:“怎么,怕了?这么急着要走?”

王世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怕了也不会跟你上床了,只是我明天就得走,这会儿不能停留太久,而且,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美娘,你我这一别,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面,不过我劝你一句,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早点离开辽东,回东都洛阳的好。”

萧美娘轻轻地“哦”了一声,轻轻地坐了起来,开始盘起自己的发髻:“怎么,为什么要本宫回东都?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王世充摇了摇头:“你的宝贝儿子现在给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