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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会先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人间的极乐,这是杨广,还有王世充都不曾给过你的。”

萧美娘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她的视线也变得朦胧,在她彻底闭上眼睛,失去视觉前的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封伦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黑漆漆的药丸,塞进了嘴里,而几乎在同时,他的前裤上猛地向上挺起,有什么东西,几乎要顶破了这厚厚的棉裤。

七个时辰后,入夜,大帐之内。

两团赤条条的身体,紧紧地拥在一起,萧美娘已经软得如同一团烂泥,一边的角落里,香炉已经熄灭,这个大帐的一角时不时地被大风吹起,一阵阵的清风灌入,让弥漫在帐内的那种混合了各种生命与生殖味道的异香,最终消失不见,只有一个不算强壮的男人,还有一个在他怀里不愿意起来的女人,构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原始的一副原生态。

封伦的手指在萧美娘的背上轻轻地滑动着,微微一笑:“怎么样,宝贝儿,今天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男人吗?”

萧美娘的粉脸早已经通红,轻轻地舒了口气:“你,你这是什么药,怎么会,怎么会比王世充还厉害,我,我也见识过吃过各种红丸chūn • yào的杨广,哪有你这东西的一半厉害?”

封伦哈哈一笑:“这叫黑熊升龙丸,乃是白山黑水之间,勿吉部落的祖传秘药,传说当年轩辕皇帝,吃了这个,可以夜御五百女,最后升天而去,宝贝儿啊,你现在信不信?”

萧美娘的粉脸滚烫,几个时辰前的那股子矜持与羞涩,早已经随着这一番大战的酣畅漂流,而荡然无存,甚至可以说,这几年来,她都没有这么爽过了,现在的她,已经被封伦彻底地俘虏,她摇了摇头,呓道:“封伦,你这个坏蛋,比王世充还要坏,你当心哪天吃这东西吃死掉!”

封伦笑着翻了个身,再次压到了萧美娘的身上,他的两只手紧紧地环在了萧美娘的腰背之后,眼中再次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我死之前,先得让你爽到死!”

两个时辰之后,阴山,小树丛。

封伦一边打着呵欠,一边伸着懒腰,走进了林中,一个全身皮袍,裘帽低低压着的人,在这里负手长立,随着封伦走进了林子,他转过了头,一张七分胡人脸,伴随着满头的小辫子,展现到了封伦的面前,可不正是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看着封伦,冷笑道:“封侍郎,晚辈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你也是年近五旬的人了,当心吃这东西直接吃死了。五石散本就是极度cuī • qíng,再加这个黑熊升龙丸,你当心有荣华富贵,却是无福消受啊。”

封伦勾了勾嘴角,微微一笑:“不先爽了那个荡---妇咱们的计划怎么实行呢。辅机啊,你是不懂的,只有征服了一个女人的身体,才能让她死心踏地地为我们做事,如果能达到这个目的,就算我少活十年,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长孙无忌勾了勾嘴角:“好了,这回看起来萧美娘也答应了你的计划,突厥人本就是喜欢饮酒草女人,这五石散,他们是受不了的,萧美娘天生荡---妇一定会生生弄死这处罗可汗,而且,她是隋朝前皇后,跟我们大唐可没有关系,如此一来,也不至于破坏两国关系,最多就是长孙顺德和郑元寿,要在这里委屈一阵了。”

封伦的眼中冷芒一闪:“辅机啊,这回你应该相信,我封伦是心向秦王的吧,上次我给你出了让突厥人向窦建德强行索取杨政道和萧皇后的点子,果然有用吧。我封伦是心向秦王的,太子建成那里,我是故意讨好他,接近他,是卧底,明眼人都能看出,秦王之才,远超太子,陛下早晚会易储的,到时候,可不要忘了我今天的功劳啊。”

长孙无忌微微一笑:“封侍郎,你用行动证明了忠诚,秦王绝不会忘记的。我现在就回去向秦王报告,你也早点脱身回并州,不然处罗可汗一死,对你可未必是什么好消息。”

封伦点了点头,长孙无忌转身就走,他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了沉沉的夜色之中,而封伦挂在嘴边的微笑,也渐渐地褪去。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的神色,身后的草丛之中,传出几声蛤蟆的叫声,封伦的喉结动了动,也学蛤蟆叫了两声,一个黑暗而魁梧的身影,渐渐地从后面的草丛中立起,月光洒在了这张脸上,一个阴冷深沉的国字脸,配合着长长的白须,显露了出来,可不正是高句丽的大对卢乙支文德?

封伦微微一笑,转身对着乙支文德笑道:“好久不见!”

第二千四百八十九章颉利即位

封伦点了点头,长孙无忌转身就走,他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了沉沉的夜色之中,而封伦挂在嘴边的微笑,也渐渐地褪去。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的神色,身后的草丛之中,传出几声蛤蟆的叫声,封伦的喉结动了动,也学蛤蟆叫了两声,一个黑暗而魁梧的身影,渐渐地从后面的草丛中立起,月光洒在了这张脸上,一个阴冷深沉的国字脸,配合着长长的白须,显露了出来,可不正是高句丽的大对卢乙支文德?

封伦微微一笑,转身对着乙支文德笑道:“好久不见!”

十天之后,阴山,突厥汗帐。

阿史那咄必王子(莫贺咄设)一脸阴沉,站在金顶大帐之中,就在几天前,这还是处罗可汗发号施令,召集各部酋长们商议军情的地方,可是现在,那个几天前还不可一世,慷慨激昂,想要挥鞭南下的草原大汗,这会儿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穿着最华丽的紫貂袍大衣,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前面的一张华丽地毯上。

外面的哭泣之声不绝于耳,那是各部的头人,首领们的哀号,还有几千名即将为大汗殉葬的奴隶们最后的哭泣之声,帐内只剩下了高宝义一个人,与几年前相比,他已经更老了,背完全地驼着,须发已经全白,时不时地在剧烈咳嗽着,只有眼神中的冷芒,却是犀利依旧。

阿史那咄必的牙齿在咬得格格作响:“高先生,你相信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吗,我的两位汗兄,几乎都是以同样的方式,死在女人的身上,上次是义成公主,这回是那个萧皇后,这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吗?!”

高宝义勾了勾嘴角,上前一步,小声地说道:“奴才已经仔细地查过了两位大汗归天时的大帐,这次可以确定,问题是出在香炉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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