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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眉向来有名‘门’闺秀之称,不但才华过人,更难得的是还写的一手好字,铁心源在被掐的眼冒金星的时候才突然领悟到,人家为什么会夸奖苏眉是才‘女’,是书法家,却绝口不提‘性’格了。
一个写字据说已经有了柳公权三分神遂的‘女’人就绝对不算是‘女’子,柳公权的书法是出了名的钢筋铁骨,钢筋铁骨的‘女’子还叫‘女’子吗?
这世界上,只有那些看起来柔柔的,‘摸’起来软软的‘女’子才叫做‘女’子!苏眉根本就不算。
从‘迷’醉疯狂中醒过来的苏眉很不好意思,拿袖子遮着脸躲在目瞪口呆的杨怀‘玉’身后。
“孙羊正店,梨‘花’白三瓶!”
豪爽的杨怀‘玉’大笑道:“好啊,好啊,我也早就想喝梨‘花’白了,就是你我去了人家不理会,这还要眉儿出马,听说苏家老爷爷在那里还有一些藏酒。”
苏眉勉强的道:“阿爷在那里的藏酒也不多了,我上回帮着阿爷去取的时候只剩下四坛子了。
先说好,我今日失态差点伤了源哥儿,给源哥儿三瓶就当是赔罪,大郎只能喝两瓶,要是再多,阿爷那里就不好了‘交’代了。”
铁心源‘揉’‘揉’自己的喉咙点点头道:“不错,不错,我很满意。”
看着杨怀‘玉’和苏眉以及那个小丫鬟又回到马车上去了,铁心源叹了口气重新回到小巧儿的‘床’边道:“我去清理首尾,你好好的在家睡觉,想喝梨‘花’白了,咱们有三瓶。”
铁心源走后,小巧儿依旧醉的不省人事,只是眼角的泪水小溪一般的从脸上滑落,很快就濡湿了枕头。
孙羊正店的彩‘门’显得比上一次还要雄伟,只是多了一道栏杆,人们上高台的时候多少有个可以借力的地方。
这是王怀礼摔跤之后带来的变化。
即便是过年,孙羊正店依旧人头涌涌,不过,人多的地方依旧是彩楼边上,高台里面有丝竹之音传来,让里面显得格外的幽静。
能上高台者,非富即贵,铁心源瞅着一个胖大的老汉在两个青衣小婢的搀扶下喘着粗气上了高台。
一到高台就指着守在‘门’口迎宾的掌柜的道:“老邓啊,喝你一口酒真是不易,你这是要活活累死老夫啊。”
孙羊正店掌柜邓八爷为人极为四海,见邱翁说笑,遂拱手道:“邱翁见笑了,邓某也知道立下高台上下极为不易,这不是前不久还有一位从这里滚下去了差点要了半条命。
可是立高台乃是东翁的主意,老邓也只好遵从了,没说的,下回邱翁来了说一声,我邓八一定下楼把您背上来。”
邱翁笑道:“老夫的存酒还稳妥吧?”
邓八爷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笑道:“那是自然,您请进店,今日店里可有契丹美食碳烤全羊,您不可不尝尝。”
铁心源跟在杨怀‘玉’和苏眉的身后,从上了高台,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那位邓八爷。
刚才他不自然的应对,全部落在了铁心源的眼中,心中不由得长叹一声,小巧儿他们两次进入人家的酒库没有被捉住,实在是万幸。
邓八爷把邱翁迎进去之后就笑‘吟’‘吟’的来到苏眉面前道:“小娘子今日可是来为苏翁取酒的?”
即便是面对一个商贾,苏眉还是盈盈下拜道:“苏眉今日来却是来偷酒的。”
邓八爷愣了一下,立刻笑道:“看你身边这位郎君器宇不凡,定是小眉儿那个传说中的未婚夫婿了,好,好,端的是一表人才。
老夫就是不明白,小眉儿打算如何偷酒?先告诉老夫,老夫也好支开酒保,为小眉儿行方便。”
苏眉娇笑道:“您的酒眉儿可不敢打主意。”
邓八爷嘿嘿笑道:“看样子你的主意是打到你阿爷的头上去了,哎呀呀,‘女’生向外,古人果不欺我。”
铁心源一面听着邓八爷妙语连珠的讲解,一面暗暗发愁,邓八爷这种笑面虎才是最难对付的,这家伙连苏眉都怀疑,遑论其它了。
铁心源甚至能够想到,那条连接到酒窖里的下水道如今恐怕早已是布满了明桩暗哨,如果小巧儿他们还不知道收敛的话,后果根本就不敢想象。
前面自己想的还是简单了,小巧儿他们如果落在这人手里,死亡估计是最仁慈的结果。
也不知道小巧儿他们还有没有‘露’出别的马脚啊——
铁心源这一刻心‘乱’如麻,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彻底的把这件事解决掉,只是该从何下手呢?
心里想事情,眼睛就顾不上看人了,一不小心就被一个蓝衫汉子撞了个四仰八叉。
杨怀‘玉’大怒,一把揪住汉子的衣领道:“你是怎么走路的?连孩子都撞吗?”
蓝衣汉子连连作揖道:“实在是匆忙没看见,请仁兄见谅。”
人家已然道歉,杨怀‘玉’只好悻悻的松开手,从地上搀扶起铁心源,紧走两步去追赶已经走远的苏眉。
铁心源却不断的回过头去疑‘惑’的瞅着那个蓝衣汉子,眉头锁的很紧。
第九十五章污烂人
第九十五章污烂人
水珠儿有个本事一直是铁心源极为羡慕的。『≤頂『≤点『≤小『≤说,
这个小小的胖子竟然能从人身上散发的味道来辨别好坏人。
当初为了辨别他的这个本事的真假,铁心源和小巧儿曾经做过很多种试验,直到水珠儿被蒙上眼睛闻到棺材里面死人的味道,这才罢休。
当然,水珠儿自己也打了两天的寒颤,一连尿了五天的裤子才算是恢复了正常,从那以后,不论是铁心源还是小巧儿就严厉的禁止这家伙吃刺激性的食物,比如芥末和茱萸。
从此之后笸箩巷子的家里,负责开门的人就是水珠儿。
直到现在,铁心源都不明白,水珠儿是怎么从慈眉善目经常来家里教几个小妹绣花的花婆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