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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也是在尽人事听天命。”

公主跳起来转了一个圈道:“我现在是活的,这就足够了,源哥儿你愿不愿意再救我一次?”

“我要是没法子呢?”铁心源恶狠狠地道。

公主见铁心源这幅样子,立刻就变得眉‘花’眼笑,娇声道:“你一定有法子对不对?我不管,如果我真的要嫁给李玮,我会在成亲的前一天从这里跳下去。”

“还是别跳了,那样会砸漏我家的屋顶,你父皇也会砍掉我和我娘的脑袋,我会想

办法让李玮娶不了你。”

铁心源收起挂在树上的手巾,又从地上捡起木盆,嘟嘟囔囔的进了屋子,一脚把狐狸从家里给踹出去了,如果不是他,自己起不了这么早。

公主摘下自己头上的绢‘花’,撕成一瓣瓣的从城墙上往下丢,欢快的逗‘弄’着四出捕捉‘花’瓣的铁狐狸,银铃一般的笑声不断地从城墙上传下来。

对付一个胆小,猥琐,还贪‘花’好‘色’烂赌的李玮,铁心源不认为是一件难度很高的事情。

这家伙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还没有被赌场里的人‘弄’死,就是因为他有一个当皇帝的表哥。

那些人如果不是畏惧皇帝的话,他的尸体早就可以喂狗了。

对付这种人,只要让他变得更坏就成了,其余的,自然会有他自己做出来的事情,来毁掉他自己。

根本就不用别人设什么圈套。

让一个人从恶向善需要莫大的勇气和智慧,如果想让一个坏人变得更坏,只需要轻轻地推一把就好。

东京城有的是这种专‘门’推人向恶的人,恰好巧哥儿认识好几位。

当初,巧哥儿因为八音盒名震东京的时候,他身边就围着好多这种人。

教他吃喝嫖赌一且人间可以享受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巧哥儿心里总是牵挂着那些弟弟妹妹,现在早就成一个‘浪’‘荡’子了。

巧哥儿会知道找谁能把李玮给彻底毁掉的,这中间可能需要一点钱,这不算什么事情,公主这几年打着扶贫的想法,给了自己很多钱。

到现在也没有把铁家扶持的跟皇家一般富有。

现在,那些钱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昨晚想了大半个晚上,都没有想通懦弱的倭人为什么会在东京市上如此的嚣张。

完全抛弃了他们一向对宋人尊敬有加的模样,第一次‘露’出了獠牙。

东京市上的倭‘女’很多,大部分都是委身在青楼之中,等待文人雅士的召唤,她们不为赚钱,只是为了能够成功的怀孕,最后回国好嫁给那些高‘门’大户。

那些倭‘女’虽然模样古怪了些,可是啊,她们温婉的‘性’格和周到的服‘侍’,还是让那些文人墨客们趋之若鹜。

第七章眼神威胁法

第七章眼神威胁法

倭人‘女’子有在衣带上记下恩客名字的习惯,据说,她们衣带上记载的最多的人名,就是太学生的名字。-79-

太学生在大宋是一个很奇怪的群体,他们一面可以上达天听,一面又可以连通底层百姓,为官家耳目,自然也是百姓喉舌。

当然,成为官家耳目要比成为百姓喉舌轻松愉快得多,很多的时候在杯盘狼藉的时刻就帮助官家完成了对百姓的访问。

至于田间地头或许有人会去,反正铁心源没看见,他经常地访问地点不是七哥汤饼铺**,就是城外的巧庄。

不像李繁铭他们访问次数最多的就是那些有倭‘女’的青楼。

这位老兄发誓要让每个倭‘女’都不空手而归,铁心源认为,用不了多少时间,倭国富贵人家凡是娶了来到宋国的倭‘女’,李繁铭的子孙有很大的可能成为倭国富贵人家的家主……

铁心源今天要早点去太学,不去是不成的,今日是太学生们的集体活动,如果不去会被所有人鄙视的。

再说铁心源早就想看看类似公车上书这种行为,到底能不能在现实生活中起到真实的意义。

这一次的要对付的目标就是太常寺卿彭杜!

敢把太学里的‘肉’馅馒头换成实心蒸饼实在是太大逆不道了。

大宋朝廷厚待士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肉’馅馒头更是先帝和陛下都曾盛赞过的好事,一个小小的太常寺卿就敢说什么太学生靡费无度,真是找死!

还说什么太学生往往有‘肉’馅馒头吃不完,放在窗外以至于孳生蚊蝇,蛆虫‘乱’跑,身为太学生却不知五谷之珍贵,更没有一粥一饭当念来之不易的念头,愧为太学生……

铁心源认为这根本就污蔑和胡说。自己吃不完的‘肉’包子一般都是送给了包子吃,每回都不够吃,包子总在埋怨铁心源为何不给他多‘弄’一些来,谁还敢随便放在窗外招蛆?

虽然每个人中午饭都有六个拳头大小的‘肉’包子,吃不完难道还不许我带回家?

太常寺的管辖范围是祭祀祖宗和天地,不是来关心太学生们吃什么的,

这样做不但让学宫很是为难,更是让内府那个胖胖的专管太学生吃饭的管事面上无光,太学生们不‘浪’费一点他怎么可能吃的那么胖?

像铁心源这种一眼就能看出事情本质的太学生不多。

或许也可以说他们不情愿看懂,只是单纯的为自己的包子被人换成蒸饼而感到出奇的愤怒。

我自家吃不吃是我的事情。你无缘无故的给我拿掉就是你的不对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之下,今天太学生们就准备一起去皇宫‘门’口等始作俑者彭杜。

铁家就在皇城边上,所以他就不用去学宫里和诸位学长汇合了,只需要等在御街边上看他们过来就成。

原以为这种有后果的事情参与的人不会太多,谁知道不等早朝散掉,宫‘门’外就围拢了三百多个太学生。

这基本上算是倾巢出动了,就连从不在中午之前起‘床’的李繁铭兄也打着哈欠到来了,他算是太学中年纪最长的学兄。

和他同期的学兄早就主政一方了,唯有他依旧留在太学里逍遥度日。能把游学这一关干了五年的人,全大宋唯有他一人而已。

今日来宫‘门’前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