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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深不赞同地摇摇头,“你和仙尊都是修士里一顶一的大美人,你们对于丑的定义,怕是和普通修士不一样。我觉得,朝夕相处下去,你这个破劫说不定就变成应劫了。”

司蔷耸耸肩,“等你见到风溟,你就知道了。”

·

飞行纸鹤一路加速飞往冰轮山,陈深远远就看到雪山之巅的殿宇,“我还以为你特别讨厌临素阁呢,怎么这冰轮山的建筑群和临素阁的冷楼一模一样啊。”

“毕竟是呆了十年的地方,比较熟悉。”

司蔷原本想把冰轮山的殿宇盖成名胜古迹的,结果那个时候风溟被冻成雪人了,她哪里还有心思折腾这些,直接照搬了最熟悉的冷楼。

不过,冷楼也挺好的,她在那里呆了十年,对每一个角落都十分熟悉。

“师尊!师尊!”

空中响起一串童声,陈深靠近纸鹤边缘往下看,正正对上风溟的脸,伤疤纵横,面目全非,他常年窝在九折川,很少出门历练,这一看直接吓得脚下踉跄,从纸鹤上掉了下去。

风溟看到蓝黑身影摔进雪堆,好心地上前拉他。

陈深近距离感受这张修罗脸,差点吓晕过去,赶紧闭上眼睛缓缓。

风溟见状,左右看看,发现没有可以挡脸的东西,他想了想,默默把头发散开,拨到眼前,用浓密的长发挡住自己的脸,这样他就不会被吓到了吧?

陈深好不容易缓过劲,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一颗只有头发的脑袋,尖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风溟把头发拨到两边,一脸迷茫地看着司蔷:“师尊,他怎么晕过去了,我不是已经把脸遮住了吗?”

司蔷努力憋住不笑,“我知道,他就是胆子小而已,你别把错怪在自己身上。”

风溟歪头,恍然大悟,“他怕鬼?修士也会有害怕的东西吗?”

“修士也是人,当然会有害怕的东西了。风溟呢,有没有什么害怕的事情?”

风溟摇摇头,很快又点点头。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以前没有,遇到师尊之后就有了。”

“什么意思?你怕我!”司蔷意外,她脾气多好,哪里有可怕的地方。

“我害怕师尊离开我。”

司蔷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无奈地在他额头戳了戳,“小小年纪就油嘴滑舌!”

风溟抓住她的手指,很认真地注视她的双眼:“这是我的真心话,师尊不在的时候,这座山只会吹很冷的风,下很冰的雪,可是师尊一回来,风雪都被赶跑了。有师尊在,就有阳光和温暖。”

司蔷垂眸去看他抓着指尖的手,一时有点时空错乱,容华也这样抓过她的指尖,用这样的眼神和她说过话……脑中有什么灵光闪过,她刚要抓住,袖子就被人拽了拽。

司蔷低头,风溟指着地上的陈深。

“师尊,这个人要怎么办?我们把他带回大殿吗,还是在这里等着他醒来?”

司蔷被打断思绪,已经接不上了,她回过神,递给陈深一张符纸,“把这张搬运符贴到他身上,带他回大殿吧。”

·

陈深醒过来的时候非常憔悴。

司蔷看他脸色不对,担心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陈深忧伤地叹了口气,“我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你的徒弟在追着我跑,一会儿顶着那张脸,一会儿顶着那头长发,从一折山追到八折山,我要疯了!”

司蔷不厚道地笑了,“你这梦太有画面感了。”

陈深擦去额头的冷汗,“我现在理解你的破劫方法了,很有用,但是真的很伤害眼睛和心灵。”

“没这么夸张啦,历练的时候我见过更加血肉模糊的,风溟这样还算可以了。”

陈深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行,我不能想那张脸,我必须现在就把面具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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