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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一知半解，但是我确定风溟就是容华。掌门，你知道雪融草吗？”

孟飞若摇头，司蔷把雪融草和容华之间的牵扯统统告诉孟飞若。

孟飞若深觉不可思议，“雪融草这东西，我似乎在那本禁术上看到一点……哎呀，早知道当时就把那本禁术复刻下来了。”

司蔷眉头紧蹙，“师尊在临死之前，故意对我撒谎，误导我去杀平之旭，就是为了保护那个幕后真凶，能够得她如此维护的人，我只能想到临素阁的掌门和长老，既然雪融草最大的作用是夺去容华的肉身，那么施用这个禁术的人，应该寿元将近了……”

孟飞若明白司蔷话里的意思，她转动手中的杯盏，边回忆边回答：“温时奈今年应该七百多岁，寒柯似乎是六百多岁。至于，临素阁的掌门凌源真人，他是温时奈和寒柯的师尊，应该有八百多岁了吧？都不是寿元将近的人。”

“那功德呢？”

孟飞若仔细思考，“不相上下。”

一切好像又陷入僵局。

司蔷苦恼地皱眉，孟飞若给她倒了一杯茶，“这样吧，你给我一些破除屏障的法宝，我再去探一探，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司蔷摇摇头，“这样风险太大了。等我从卿蝶谷回来就好，我自己去查线索。”

“好。那风溟，要不要挡一下脸，那三个嫌疑人肯定都见过他。”

“不必。”司蔷想到风溟现在的样子，抿唇一笑，“掌门，就是你见到风溟，都不一定把他和容华联系在一起。”

孟飞若大惑不解，“难道他换了一张脸不成？”

司蔷笑而不语，发型和发色，再加上气质的变化，现在的风溟和当初的容华差别还是挺大的，除非是特别熟悉他的人，否则不可能一眼认出他。

“你就不怕意外再一次发生吗？”

司蔷抬眸，信誓旦旦，自信满满，“这一次不一样了。从前，我不知道危机四伏，所以没有任何防备。这一次，我们之间有师徒契约，我可以随时感应他在哪里。”

孟飞若很高兴她这样自信，但是为了避免意外再次发生，她还是要泼一泼冷水，“额……你难道不知道有法宝可以屏蔽师徒契约的吗？”

司蔷一惊，显然她真的不知道。

“那有没有什么契约，是永远无法被屏蔽的呢？”

孟飞若笑着喝了一口茶，“当然有，这个世界上，永远无法被屏蔽的，只有道侣契约。”

道侣契约……

司蔷有点意动，“那……怎么结呢？”

孟飞若揶揄地眨眨眼睛，“海云不是要送给你书吗，你回去仔细仔细研读就知道了。”

研读……双修的书？还怪不好意思的。

离开掌门殿的时候，司蔷的储物腰带多了一打双修功法，是楼海云精挑细选之后塞给她的，她放出灵力瞄了一眼，脸上有点冒火。

她赶紧唤出鸾凤剑，吹了一路冷风，脑海中那些不纯洁的画面都消散了。

司蔷飞在冰轮山上空，俯视着下方就精巧雅致的亭台楼阁。

三年前，冷微雨伤愈之后，虽然不记得临素阁对她做了什么，但是她毅然决然从临素阁离开拜入镜月天，随她一起的，还有很多原冷楼的弟子。

孟飞若大手一挥就把他们都送到了冰轮山，让他们在此处定居下来。日积月累，就形成了这些亭台楼阁。

司蔷心中十分复杂，她现在一想到临素阁是风溟前半生悲剧的因由，就怎么看都觉得这些建筑不顺眼。不过，这些建筑是其他弟子修建的，她不会干涉，但是这座冰轮大殿，她不想再保留了。

司蔷打算问问风溟意见，他善于炼器，应该非常擅长设计，说不定能跨界当个建筑师什么的，给冰轮殿换个新样子，他应该能提出很好的意见。

不过，在那之前，是不是要先挑明他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