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啊,火气真旺(3/4)

南寻鹤用小叉子叉了最后一块草莓送到傅钺行的嘴边,问他:“吃饱了吗?”

傅钺行抬头看他。

昏暗的客厅里,昨晚梦中的感觉又来了。

傅钺行的喉结上下一滚,他想,南寻鹤这就是在啃他。

他们俩距离本来不算近,中间还隔着一个蛋糕底座,但傅钺行一靠过来咬草莓,俩人之间的距离就有点危险了。

傅钺行嗅到了南寻鹤身上的味道,像是很淡的清香,又有点像是傅钺行小时候在乡下爬树的时候闻到的黑色大李子,感觉咬上一口脖颈,皮肉里都带着香甜的汁水。

但南寻鹤递过来的是一块草莓,他只能把草莓咽下去。

有点酸,不够多汁,也不够甜。

吃完之后,傅钺行又听南寻鹤问他:“吃饱了吗?”

傅钺行想,吃不饱,吃草莓吃不饱,他得吃人。

南寻鹤完全没意识到危机正在到来,他还微昂起头来看傅钺行,刚吃过蛋糕的唇瓣粉嫩莹润,应该比蛋糕更可口。

傅钺行拨开了阻挡在他们面前的蛋糕底座,说:“没有。”

南寻鹤问他:“还想吃什么?”

傅钺行没说话,而是膝盖向前一屈,直接膝行、跪坐在了他的面前。

南寻鹤是盘腿坐在铺盖上的,不算高,他往下看,傅钺行两只手臂紧绷的垂在身侧,两条粗壮的大腿叠压,膨胀的肌肉将校服裤子都撑的绷起来,再往上,是傅钺行的腰腹,傅钺行不瘦,腰腹是脊背已经有了成年人般的宽厚轮廓,南寻鹤的视线扫到平行的地方——是傅钺的喉结。

傅钺的脖子稍粗,青筋鼓鼓的跳,喉结在上下滚动,南寻鹤似乎听到了干渴和叫嚣的声音,他缓缓抬起眼眸来,看见傅钺行垂着眸看着他。

傅钺行的狼眼在昏暗的闪着贪婪的光,呼吸声被刻意压制了,不算重,但心跳却很快,血液冲击腔室的动静隔着一层血肉都被南寻鹤听得一清二楚。

南寻鹤在心中哂笑,这是饿极了。

他给两块肉,这只恶狼就会迫不及待的上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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