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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到脸上被溅射的鲜红血液，低头看着自己胸口露出的大洞，眼睛里露出茫然和恐惧。

“你....”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你凭什么会认为我会在乎那些人的生命。”正月绎歪着头平静的说着，似乎从来没把对方放在眼里，“更何况，这一切并不是真的，不是吗？”

看着青年倒下的身体，正月绎周围的一切也在开始消失，街道上的行人匆匆忙忙的行走着，耳边传来着三两声朋友之间的调侃，以及商铺里的叫卖声，似乎他所经历的一切只是一个梦。

正月绎呼了一口气，果然是捏造的另一个空间，对方不是什么普通的控制系，就连一开始露出破绽被他抓住，对方也不过是为了与他有身体接触，好将红线放出，与若是他没有察觉，怕是早就会沦为那个人手下的傀儡。

感觉着远处生命特征微弱的反应，正月绎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一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发现刚才的事情是假象。

是因为在战斗时忽然想到太宰治的异能，顺便感受一下太宰治的生命特征，因为契约的原因，他能察觉到饲主的生命力，虽然很微弱，但若他想，他就能感受到。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完全感觉不到太宰治的生命特征，只有两种可能：

一.太宰治已经死亡

二.两人不在一个空间体系里

显然不可能是第一种，森鸥外不可能舍得让太宰治在这自杀成功，那么就是第二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