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4你可以试试（2/5）

沈天苌看着她，半晌。

“呵——”

沈天苌冷哧了一声，语气却有几分挑衅：“你可以试试。”

沈天羽看着她，从她眼里，她看不到一丝惧怕。

沈天苌不像她。

瞻前顾后，畏手畏脚。

她在知晓真相的那一天，她决定恨沈淼的同时，也决定了把这件事当成一辈子的秘密。

哪怕是王小兰死之前，她都没有开口说过半个字。

她曾经天真的以为，只要把沈天苌赶出沈家，就不会再有人知道。

没有人知道在沈天苌离开沈家的那个夜晚，她有多高兴。

但到现在，她终于明白沈天苌的离开，只是所有报复的开始。

“沈天苌，我妈已经死了。”沈天苌忽然出声。

沈天苌眉头忽然皱了起来，王小兰死了？

沈天羽眼睛似在看沈天苌，但目光却已经飘忽：“她死的时候很痛苦，浑身都疼，她一直哭着求我让她不要再那么痛苦，她拿到了那两本结婚证，她死而无憾了，所以，在她好不容易睡着的之后，我亲手拔了她的氧气管，她终于不用那么痛苦了。”

沈天苌脸色终于有了一丝阴沉，没想到最后结束王小兰生命的，竟然是沈天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