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2/3）

李瓒写了一行字给陈婕看：问他杀过多少人。

陈婕问出来，对方遗憾的回答：“死在我手上的人只有一个。”

呼――众人不约而同松口气，只杀了一个那就说明他不是连环凶手。

陈婕小心谨慎的问：“你现在在哪里？”

“我想自首，不是现在。”

陈婕追问：“那是什么时候？你叫什么？你几岁？你是哪里人？你――”她抬头看向紧盯着自己的同事们，摊手说道：“挂断了。”

众人哗然：“这算什么自首？”、“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三十年后？五十年后？他是在挑衅公安系统！”、“这人是表演型人格吧。他说他shā • rén，没有尸体、没有死者详细的信息，嘴上叭叭两句浪费警力。”

……

“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怎么办？”季成岭环视在场的警察，最后看向李瓒。后者没甚表情，但是认真在听，无形中给了季成岭勇气鼓励他继续分析：“这个人经常看医生、吃药，说明他心理和精神都有毛病。但他目前应该停止求医，因为他说没有用。”

老曾：“如果他有幻想症，幻想自己在发病的时候shā • rén？反过来如果他真的杀了人，出于什么心理主动挑衅警察？”

陈婕：“博关注？”

老曾：“那他应该找媒体。他描述的shā • rén场景是不正常的，具有折磨和侮辱性的意味，比起常见的shā • rén原因，它的出发点是刑罚。这人提到‘死亡才能洗清罪孽’，把被害者视为‘垃圾’，他认为自己是在清理肮脏的东西，可能是将自己包装成救世主――基于他真的shā • rén的前提。”

季成岭：“只要找到他杀的人就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