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小丑面具（2/5）

在克莱文难以理解的眼神中，哈莉呆滞了片刻，就在网中缓缓蹲了下来，摆出了一副攻击的姿势。她咬紧牙关，牙齿摩擦发出咔哒咔哒的脆响，脸颊两边的裂缝中却不停有嘶嘶的笑声传出来。

克莱文看着俯下身子的哈莉，浑身皮肤颤粟不已，在哈莉面前，他竟然有一种被野兽盯着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不过身为活了六七十年之久，狩猎过世界上所有野兽的老猎人，他早已习惯了这种感觉，他不但没有四肢僵硬，反而每一寸肌肉都如同打了鸡血一样亢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克莱文狞笑了起来。

“原来你也是“野兽”啊，没想到纽约除了蜘蛛侠以外，我还能遇到其他的“野兽”，这可真是个好地方呀。”

说罢，他从腰上摘下了两瓶颜色呈青绿色的液体，朝着哈莉的位置扔了过来。哈莉双脚被束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个玻璃瓶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抛物线，最后在她面前的地面粉碎。

“成为我的猎物是你的幸运，我猎杀你之后会将你制作成精美的标本，放在我家客厅里的。”

克莱文邪笑着看着瓶子中的液体挥发，淡绿色的气体笼罩了处于中心位置的哈莉，颜色诡异的雾气开始蔓延，周围的流浪汉们虽然对现实失去了希望，但的却也并不想死，他们看到这种类似于毒气的可怕烟雾，还是不自禁的拖动着饥饿疲惫的身体朝着街口跑了出去，不到一会儿，原本还有不少人类的街道变得空空荡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