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触及黑暗（4/5）

“从小上体校的不会翻墙？高中你翻墙比我快吧。”

“杰哥咱们不不提这个，我知道错了。”东校区，薛业一脸茫然找不到方向，“最近的校门在哪边啊杰哥？”

“不提？”祝杰带他往东校门移动，“高一跟我说没练体育，这笔账记着。血液中找你了？”

人照不宣，稀有血液中，俗称熊猫血库。

“嗯，我妈帮我登记的，说以防万一。”薛业恍如隔世。

从小教练就警告自己，你是熊猫血，可薛业不回事，因为家里还有一位RH阴性AB型血。

祝杰眉头紧皱，说不好是起床怒还是别的。“十八岁才献血，你这刚成人没多久就开始抽上了，怎么不找你妈啊？”

薛业拖着困倦的步伐。“大概是好每年都献血吧，我这个血型……少，救一个是一个。指不定哪天自己就上了。”

祝杰猛地一停，后背被薛业结结实实又撞上一次。

“杰哥？”薛业很困，半眯着眼，迟钝地看了祝杰一会儿。

“闭嘴。”祝杰把手伸到他右肩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目的地是国际紧急急救中，薛业睡了一路，下车看到稀有血库的人举手牌等在急诊门口。他自报家门，接待人员带着他一路小跑往里冲。

祝杰大步流星跟着听了个大概。一个男孩，年龄5岁左右，从自家别墅二层坠到一层，骨折内血。

薛业半睡半醒时不时点点头，只想赶紧抽完血赶紧走，杰哥早上的训练耽误不起。他天性凉薄，不是热衷帮助他人的性格，和固定时间无偿献血的妈妈完全不像。无非是迫于无奈的义务，RH阴性AB型是熊猫中的熊猫，同类抱团自救。

份核实之后护士递来份同样的协议书，薛业打着哈欠准备签字。

“我让你随便签名字么？”祝杰拿研究。

护士有些急。“先生，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有。”祝杰逐字逐句地阅读。

“这边病患可有些着急呢，请您考虑一下病患家属的受，谢谢了。”

“我为什么要考虑别人的受？”祝杰的冷血和护士对比鲜明，看完确定无误，“签。”

“谢谢杰哥。”薛业像醉了，困得几乎要人扶一把。怎么喝水、量血压、抽血检查、打印血液条形码都不知道。不一会儿血检结果拿到，可以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