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丹赤2(3/5)

龟公还没收回去的笑容险些掉在地上:“......”

黎千寻向门里瞄了一眼,又道:“小宠儿可以自带吗?”

龟公的脸终于恢复了正常颜色,挑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酒肆饭馆门头的灯笼明晃晃的闪人眼睛,身后的长街上没几个人,飘飘荡荡的一片白雾里更没有跟他一道的“小宠儿”。

龟公做了个请的手势,却是指向外面:“出门右转,小城最大最舒服的悦来客栈,您受累,谢谢。”

黎千寻也不急,伸手从腰里刨出一颗金锭子往他向门外拐了老远的手心里一放,脸上一副“我很懂”的内行人表情,眉毛挑了挑把脸上的笑容别出了几分猥琐气。

见龟公低头看着自己手心沉甸甸的一块,掂了掂。

黎千寻把眉眼笑开了抬脚就要进门,可又被那人右手拦下,人家一脸坚定,眸子里透出丝丝缕缕的光,十分深邃。

饶是他纵横风月场十几年,这么高风亮节的龟公还是头一次见!如此富贵不淫的敬业精神着实让人望而生畏。

黎千寻只得抽了抽鼻子,一把抓回刚放进人手心的金锭子,捏捏衣襟里的白玉牌,想了一瞬,顺手向下滑到腰间,从腰里摸出一块乌木手牌,轻描淡写的晃了晃,牌子下面坠的黑色流苏穗子被/蹂/躏/得时间有点久,此刻正弯弯曲曲的随着晃动不停哆嗦。

那位十分有节操的龟公看到手牌双眼一亮,立即换了姿势,把撇到门外的一双胳膊拗到门里,一张脸笑的芍药花似的见牙不见眼,声音都霎时响亮了几分:“公子请!”

“啧”,黎千寻进门之后又把牌子塞回去,还是忍不住感慨,晏茗未这牌子是烟花地终身贵宾卡么。

前几年在混迹崧北一带时,倒是顺手用了几次这东西,不过都是在进了红门点了姑娘之后,有这块牌子不管妈妈还是姑娘们都会多上一倍的殷勤。如今连盘子钱都给省了,着实是个好东西。

黎千寻不由得暗自腹诽,晏茗未那个假正经,看着人模狗样,其实人面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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