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2/4)

这么想便舒服多了,吃过晚餐,两人到楼上的茶吧小坐,闲着无聊的傅宣燎还故作轻松地同时搭话:“你这衣服新买的?”

时正拿着本巴掌大的硬皮本涂涂画画,闻言低头看自己的衣服:“是的。”再抬头看傅宣燎,“好看吗?”

跟时相处久了的都知道,从这家伙口中说出的话出除了祈使句几乎就剩下肯定否定句,因此傅宣燎被他连贯自然的反将一军弄得措手不及。

黝黑的瞳仁看似冰冷,被盯着却又有一种实质般的炽热。

逃避行不通,傅宣燎只好拿起杯子喝了口茶,让声音闷在杯子里:“嗯。”

事实上确实好看,傅宣燎并不擅长说谎。

落在白色里的时像一支插在瓷瓶里的花,花茎纤细,花瓣是另一种白,仿佛内里是透明的,才能够白得如此纯净。

时画画的时候很专注,削得只剩五六公分长的铅笔侧捏在手心,修长手指在纸上刷刷地涂画,间或抬头看一眼在临摹的吧台上的摆件,眼睛微微眯起,每一处光影都看得仔细。

大概没有人会舍得掐断这株充满生机的鲜花。

这么想着,傅宣燎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它曾几度残忍地掐住这株美丽花儿的命门,企图将它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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