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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朋友窦建德,可是有些契丹朋友的,要是我们去请他帮忙。冲着多年来我们给他的资助,讲义气的窦建德,是不会不帮这个忙的。”

王世充的双眼一亮:“当真?”

魏征微微一笑:“主公忘了属下是出身河北吗?对于这些道儿上的事情,我可是很清楚的,窦建德当年是给漠南突厥莫何部当护卫,但莫何部长年都与契丹八部里的羽陵部交好,通婚,所以窦建德也曾经给羽陵部押运过货物,甚至上次跟王须拔起了冲突。也是派人押运莫何部贩运给契丹羽陵部的商队时出的事。”

王世充的眉头一皱:“还有这种事?契丹八部又能从突厥这里买什么呢?”

魏征正色道:“莫何部地处漠南**草原的东端,北接勿吉,东到契丹,南边则与我们大隋的幽州营州地区接壤,由于隔了这个莫何部,契丹八部与大隋不能直接做生意,而且高句丽国也禁止作为仆从的契丹部落与大隋有来往,所以这些契丹部落。就想办法转道突厥,以嫁妆的形式通过莫何部落购置大量物美价廉的中原货物。”

王世充长舒了一口气:“我明白了。也就是说我们可以跟契丹人现在做生意,以获得他们的信任与帮助,对不对?”

魏征笑道:“正是,现在杨广在辽河东岸也攻下了几个高句丽城市,设立了辽东郡,跟契丹也算接壤了。如果主公跟杨广提建议,说是利用现在的有利条件,通商契丹,以结盟好,断高句丽一臂。那杨广肯定会非常高兴的,他有钱也是用来追求他自己的享受,现在军费紧张,是不愿意拿出国库收入去收买契凡人的,如果主公肯主动做这个事情,他没有理由拒绝,这样主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派雄信,带着窦建德的人跟契丹羽陵部进行秘密交易了。”

王世充点了点头:“还有两个问题,一是这个羽陵部会为了钱而帮我们吗?他们跟勿吉的仇是不是很深,是不是能在他们的境内帮着动手呢?毕竟暗杀隋朝使臣,是要担干系的,没准杨广会兴兵报复,这些契丹人愿意吗?要是给报复了,会不会出卖我们?二是勿吉人和契丹人有仇,他们就一定会走契丹各部,比如羽陵部的地盘过境?”

魏征沉吟了一下,开口道:“主公的两个问题都问得很好,可也不是不能解决,这第一嘛,主公只需要派人过去通商,做生意,另外让杨广下诏,敕令羽陵部必须要让开一条通道,让勿吉使团通过。”

“据属下的了解,那个突地稽这回能来大隋,是从高句丽回军时偷跑过来的,现在高句丽人知道了他的叛逃,已经不可能让他再原路回去了,想要回老家,只有走契丹羽陵部的地盘。由于羽陵部正好卡在勿吉和大隋之间,所以被勿吉攻击得很凶,仇也深,但若是主公能说动杨广,让杨广以调停两家为代价,不追究羽陵部帮着高句丽攻打大隋的罪责,我想羽陵部一定会同意的。”

王世充笑道:“这个倒是不难,只是羽陵部上次为高句丽打仗,得了好处,这回肯这么爽快地倒向大隋?”

魏征也跟着微微一笑:“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以前契丹各部与大隋并不接壤,所以才是高句丽的臣属,可这回杨广毕竟夺取了辽河一线的不少地盘,断绝了契丹各部和辽东的联系,就是他们撤军,也只能假道高句丽的北部,绕了一个大圈才回到老家,大隋的国力军力他们也看到了,以前因为实力不足而臣服于高句丽,现在大隋这个庞然大物就在身边,他们还敢对抗到底吗?”

“至于主公的另一个疑虑,我们可以从大隋境内只派做生意的纯商团,然后在封伦的使团回来之前就返回,而那些杀手,则由窦建德的人引路,取道突厥莫何部入契丹,这样杨广就是查,也不可能查出主公了。”

王世充叹了口气:“这倒是,还是玄成想得仔细,那这事就全权交给你来处理了,我来向杨广建言通商之事,记住,等封伦回来的时候再动手,勿吉人凶悍善战,而且他在去勿吉的路上一定会严加防范,等他回来的路上没了勿吉人保护,原路返回时肯定警惕性也下降,到那时候再动手,不要留下任何痕迹,我只要封伦的首级!”

发重章节,抱歉

因为本人失误,将1月28日下午的章节在1月29号上午重发了一遍,在此向广大读者表示歉意,由于其他后续章节已经定时更新,所以将在1月31号晚上免费更新一章,以弥补各位书友的损失,再次向大家致歉,并向猫饼干朋友表示感谢。

第一千二百一十六章出卖杨玄感

涿郡,杨广的临时行宫,由郡守府临时改装成的行宫里,杨广正坐在那张翡翠玉石雕砌而成的大案之后,面带微笑,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王世充。

“王爱卿,这回的东都之行,真是辛苦你啦,朕远征高句丽的这一年来,那么多积累的刑狱之事,你都这么快就处理好了,要是个个臣子都有你这般尽心竭力,勤于王事,朕又何至于这样烦心呢?”

王世充的嘴角边勾起了一丝冷笑,转而随着他的抬头而换成了一副忠贞不二的表情:“至尊是为了大隋最操劳最辛苦的人,微臣纵然有时会因为劳累而想要有所懈怠的时候,只要一想到至尊还在这天寒地冻的北国,还在为了大隋的江山社稷而辛苦打拼,就难过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继而痛恨起自己的惰性,又怎么敢有丝毫放松呢?微臣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份内之事罢了,与陛下的辛劳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

杨广笑着摆了摆手:“好了,王爱卿,不用这样客套啦,你这回帮朕查办了张衡的大案,朕已经细细地看过了你的奏折,很好,这个倚老卖老的家伙,朕在前方辛苦打仗,他却在后方搞串联,说朕的不是,真是罪该万死,你能帮朕除掉这个心腹大患,朕终于可以安枕了。”

王世充微微一笑:“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是应该的,张衡倚老卖老,出言狂悖,自是死不足惜。只不过。。。。”

说到这里的时候。王世充的话突然收住了。杨广的眉头皱了皱。一挥手,殿中的其他侍卫们都走了个干净,只剩下了那三个聋哑侍卫,这几乎已经是杨广和王世充这对君臣间的一种默契了,等到殿中人走得差不多后,王世充才露出了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据微臣的打探,东都和大兴这两京的旧贵族们,还算安份。并没有进行什么大规模的串联,也没有趁着这次陛下亲征的时候,搞什么动静,只不过那杨玄感。。。。”

杨广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张衡死后,这杨玄感就是朕的两大心腹之患了,还有一个李渊,朕把他带在身边,视线之内,只是这杨玄感,朕没办法象对李渊那样。让他只是管管后勤,毕竟他有天下第一勇将之名。若是让他从军,不给他指挥一军,会寒了关陇众将之心。”

王世充点了点头:“陛下是有您的考虑,只是您的良苦用心,杨玄感却未必能体会得到,听说他顶了个礼部尚书的虚衔在家里,整日就是在各个跑马射箭场里来回驰突,发泄着过剩的能量,而微臣这回回东都,也就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这杨玄感就登门拜访了五六次,都是托微臣要向至尊美言,给他求个沙场报国的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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